“攻擊。”萬事俱備,宇文自越當斷則斷,暴喝一聲,率先暴起身來。
“嘭”扳機扣動,子彈破膛而出,一隻原本正在準備爬上另一隻母狼背上的青狼頓時應聲而倒,連臨死之前的慘叫聲都是未能發出來就已經是一命嗚呼了。
宇文自越的準頭那是沒得的,不管是什麼槍械,隻要到了宇文自越的手中都能玩得溜轉,即使是一般的石頭在宇文自越的手中都能做到指哪打哪,何況這種簡單的手槍?一槍宇文自越就是把這隻被死神罩頂的青狼的後腦勺給打了個洞穿。
宇文自越的槍聲響起頓時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其身後的槍聲此起彼伏,而原本寂靜的狼群也是瞬間暴動起來,混亂與血腥交織成為了一把把死神的鐮刀,在豪不留情地收割著一條條的生命。
然而,開槍原本在那些同學們的手中乃是一件極為刺激而簡單的事情,可是,那隻是在打靶練習的時候,但是,到了真正戰鬥的時候,雖然敵人隻是一群毫無人性的青狼,可是在第一輪的槍戰之後,一朵朵妖豔的血花在他們的眼前爆炸開來,真槍實彈的刺激頓時就是被鮮血的恐怖所取代,很多人的心中的刺激和恐懼早就蕩然無存,換而置之的是負疚和不忍,致使很多人都是在第一輪的開槍之後便是停止了下來,顫抖的手幾乎扣不動那一個的扳機。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些狀況早就在宇文自越的意料之中,雖然第一次開槍打入敵人的心髒的時候,宇文自越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因為那個時候的他心中在就被仇恨給填的滿滿的了。可是,這些年他倒是見過不少這種情況,於是他急忙出聲喝道:“如果不想死,那就不要停火,否則等這些畜生緩過神來,倒下的就是你們自己。”
宇文自越的話非常之及時,如同暮鼓之晨鍾。然而,起到的效果確實寥寥無幾,除了極少數同學咬牙射擊之外,其他人都是未能從自己的心理障礙之中走出來。這還是需要過程的,是需要教訓的,並不是靠宇文自越短短幾句話就能解除的。而且就算是拿幾位能夠堅持射擊的人,也是大失準頭,除了有槍聲的震懾效果之外,作用並不大。
“嗥~”狼群終於是反應過來了,雖然每一聲槍聲都是能夠使得大部分狼群依然恐懼地走動著,但是狼王早就鎮靜了下來,開始下達命令了。隻聽見這狼王忽然仰嗥吟,狼群也是開始漸漸冷靜了下來,開始有條不絮起來。
事情漸漸失去了控製,預想中的效果和實際相差太遠。宇文自越也是當機立斷,臨時改變了作戰計劃,正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
“高峰,立即開始衝擊,千萬不要給狼群以喘息之機。”宇文自越槍聲不斷,對著耳麥吼道。狼群數量就那麼多,打死一隻就少一隻,宇文自越要的就是人數的衝擊,使得狼群方寸大亂,這樣就可以阻止它們反攻,而隻要有足夠的時間就能夠把這些畜生全部都收拾掉。
“兄弟們,衝啊!”高峰得令,而他們之前一直都在看著,早就心癢癢了,因為它們覺得很刺激啊!就是不知道到了真正開火的時候,它們還會不會有這樣的心情。
高峰一馬當先,一變扣動扳機,一邊如下山猛虎,那巨大的嗓門吼叫起來,聞者都能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而其他人也是不慢,因為它們的耳麥中也是聽到了宇文自越的命令。事實上,整個宇文自越率領的這四十多人的隊伍裏,所有人都有一隻耳麥,而這些耳麥都是聯通的,隻要有一個人話,所有人都是能夠聽到。是以,其他人也是緊跟在高峰的身後,一邊咆哮著,一般鳴槍示警,因為距離的原因,他們手中的槍隻有虛張聲勢的作用,其餘的就是一件擺設。因為一般的手槍在50米的距離內才是有效的距離,再遠的話,威脅力就要上好多了,甚至是沒有。
果然不出宇文自越所料,原本還想武裝反擊的狼群,在見到山頂上蝗蟲一般地從下無數的人,而且槍聲不斷,這些狼群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剛剛組建起來的武裝力量頓時因為再次的慌亂而胎死腹中。
“有援軍來了,不是孬種的立即給我開槍,隻要還有一隻青狼沒死,槍聲就不能停止。”宇文自越為了鼓舞士氣,對身後的人咆哮一般地道。其實臨時改變作戰計劃,出動高峰等人,除了是想威懾狼群之外,更多的是宇文自越是想給身後這些被自己嚇倒了的新兵蠢蛋一針強心劑,激發他們的熱血和激情,隻要齊心協力,宇文自越自信,消滅這一窩狼群不過分分鍾的事情。
狼群之中再次亂了,而高峰等人離得本就不遠,在血氣方剛的刺激之下,很快就是到達了一個有效的距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