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驗了最激情的時刻,接下來就是體會溫存的時間。葉文倩依然趴在宇文自越的後背上,頭卻悄悄地靠在了宇文自越的肩膀,溫馴得完全看不到曾經那個柔弱但堅毅的女孩的絲毫影子,反而更像是一隻需要依靠的羔羊。
誰也不知道葉文倩在想些什麼,宇文自越同樣不知道,因為他對葉文倩的了解並不多。而且宇文自越心中也有一點點的愧疚,因此,葉文倩的沉默,宇文自越並不敢打破,因為他同樣不知道該什麼,似乎在這個時刻,談論什麼話題都不合適,幹脆宇文自越奉行了“無言不可多語,有問不可遲答”的宗旨,默默地規規矩矩地帶著葉文倩跑著,他緘口不言。
“你在想什麼呢?”忽然,背上的葉文倩突然開口問道,隻是那聲音細得幾乎不可聞,即使聲源就在宇文自越的耳邊,但宇文自越聽起來也是相當的費勁。
“那你在想什麼?”宇文自越沉默了一會,把問題原封不動地還給了葉文倩,因為他不知道葉文倩接下來會什麼,做什麼,隻好隨機應變了。這並不是宇文自越怕了她,隻是在宇文自越的心中有著一絲的愧疚在作祟,宇文自越不想過深地傷害到她。
“我在想,我們這到底算什麼?”葉文倩再次道。但是這一次,宇文自越明顯感覺到有一滴溫熱的淚水滴在了宇文自越的背上。葉文倩,哭了,宇文自越心中也是沒來由地一陣難過和心疼,但同時,他還有一絲絲的歡喜。因為當一個人傷心到了一定程的時候,是沒有眼淚的,這就是物極必反的原則,而如今葉文倩還能留下眼淚,雖然她依舊足夠傷心,或者羞愧,但畢竟她還沒有絕望,還沒有心死,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在想,其實這沒有什麼。”宇文自越佯作不知,風輕雲淡地道。
“這就是你們男人的心態嗎?”葉文倩淡淡地問道,從她的聲音中,很難聽出悲喜來。
“其實男人和女人並沒有區別,男人和女人身上的所有器物也沒有貴賤,所謂‘吃豆腐’這樣的詞彙之所以會出現,那是因為在古時候男尊女卑的時代,男人為了能完全占有自己的女人,也為了女人能夠完全地忠於自己,才會給女人灌輸一種各守婦道這樣的理念,使得女人相信,自己的‘豆腐’被自己的男人以外的男人‘吃’了是一種很吃虧,很無恥的一件事情。因此才會出現女人寧死也要捍衛自己的忠貞。”宇文自越繼續道:“其實眾人皆平等,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是老人還是孩,是窮人還是富人,是美人還是醜人,甚至是情人與親人之間,其本身都是平等的,都是一樣的,沒有誰比誰更優越。我隻是打破了常規,跳出了這樣的道德倫常的枷鎖之外,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心態。而你現在之所以會傷心,會羞憤,那是因為你還在墨守陳規而已。”
瞎掰的能力宇文自越那是當之無愧的強,而且出來的話,如果客觀地去理解,還真是不無道理。
而葉文倩本身就是一個比較理智的人,之前之所以會和宇文自越行這樣的苟且之事,那是因為禁果的誘惑力實在太大,而她本身的心智還不太成熟,在宇文自越這樣的老手的逗弄下,頓時就是繳械投降了。而且,葉文倩的思想也一直都是比較前衛的,在心中,她也是能夠接受並且也在一直探究一些新穎的觀點和理念。如今被宇文自越這一通完全顛覆真理,顛覆傳統的話,立即就是挑起了她心頭狂風一般的波瀾和思考。
“這…是嗎?”葉文倩還有一點不敢確定,因為這樣的道理實在是太過震撼了,語氣也是微微有了一點人類的情感來,和之前的那種死氣沉沉的語氣截然相反。
服力也算是一種能力,這種能力對於精通暗殺之道的殺手來,那是必修的技能,因為有時候為了接近目標,如果笨嘴舌腮,目標還未接近隻怕就會被發現了。對於這項能力,宇文自越那是相當的精通的,一通話結合了實際又結合了曆史,由不得葉文倩不做思考。
“我回答不了你,因為有些東西是需要悟的,每個人的領悟都不同,領悟出來的東西也不同,因此,自古以來才會有戰爭文明的出現,如果誰的想法都統一了,**早就實現了。”宇文自越欲擒故縱道:“所以,我隻能,對我來是這樣的,對你來就未必了,因為你的領悟靠你自己。但顯然,你的領悟能力還有待商榷,因為你之前的傷心就是最好的證明。”到這裏,宇文自越故意表現出一種高高在上的神態來,仿佛他就是所有黑暗中唯一的明燈,他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唯一者。
“我…”葉文倩有點無言以對起來,她善於思考,因此她在努力消化起宇文自越的觀點來。
“其實這也不能怪你,我自就是善於思考和發現。而你因為你的家世以及你的容顏,一直都生活在嗬護當中,就像是一輪唯一的太陽,才造就了你高高在上,自以為自己很優越的心態。”宇文自越歎了口氣,有點滄桑和落寞的味道:“俗話,時勢造英雄,因為我們生長的環境不同,才會早就了我這樣的心態,也才會使得你一直都背著那莫須有的枷鎖生活了這麼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