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十一章胡誌明(1 / 2)

“你們可知道,當年我們四王在我們村有多牛?”文生平時氣質彬彬,但是幾杯酒下肚之後,居然站起來,手中揮舞著酒瓶,無比彪悍地道:“被村裏稱作是四害,但是偏偏他們就拿我們沒辦法,因為擦嘴抹油的事情可是我們的專長。”

“那也沒我們牛,當年我們兄弟仨在我們區,那是出了名的調皮搗蛋,就連物業的經理都經常請我們喝茶,叫我們不要經常騷擾隔壁家的鄰居。”高峰也是有點喝大了,居然和文生比起了當年的“豐功偉績”來:“因為我們雖然頑皮,可反偵察能力並不比你們差。”

宇文自越饒有興趣地聽著這兩個剛剛結識的所謂的兄弟在自曝著自己的“當年”,一時間既然有點羨慕起來,因為他們兩人的童年相比起自己的童年來,實在是太過幸福了。雖然這樣的童年他曾經也擁有過,不過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煙消雲散了,變得不堪回首。

“你們這些手段太差了,我們…”文生還想些什麼,可就在這時,忽然有一個人來到了宇文自越三人的飯桌前,彬彬有禮地微微一欠身,打斷了文生的意氣風發。如果宇文自越能夠看得見,就會知道,這個人正是之前看著宇文自越三人離開的那個武林中人。

“你們好!請問這位是宇文自越同學嗎?”來人長得眉清目秀,極有素養和內涵,在微微前身之後,看著宇文自越,微微一笑問道。自始至終,宇文自越都是冷靜地看著來人,對於來人的善舉和禮貌,他巋然不動地坐著,似乎就是一個第三者在看著一件與自己完全不相關的事情一樣。

可是,隻有宇文自越自己知道,他的內心之中並不像他表麵上的那麼平靜,因為他敏銳地感覺到,這位看似極有內涵的公子哥模樣的人並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雖然他身體之中並沒有絲毫內力的反應,但是以宇文自越多年在生死之中磨練出來的敏銳感覺,這人可不是表麵上所表現的那樣簡單,這絕對是一個雙手沾染過血腥的人物,而且正是因為他表現得太過自然,沒有絲毫的破綻,才引起了宇文自越的猜疑,因為沒有人能夠做到真正的十全十美,除非是像宇文自越那樣多年生活在陰暗之中,精通偽裝和潛伏之道的人才能完美地偽裝自己。可是這樣的人畢竟是鳳毛麟角,並不是實力高強就能夠做到的。

“你是…”高峰和瘟神二人也是因為這個人的到來而開始漸漸冷靜了下來,高峰畢竟是一個深得打交道之道的一個人,最先問道,同時也是轉頭看向了宇文自越,希望能從宇文自越的眼神或表情中了解這人是敵是友,以想好應對之策。

“哦!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胡明誌,和你們都是校友,不過我是大三的學生。”那人也就是胡明誌淡笑道。

“原來是我們龍大的校草榜上的三甲,人稱胡公子的胡明誌學長,失敬失敬。”文生微微一笑,指了指旁邊的座椅,道:“不知學長有何貴幹,請坐下!”對於校草榜上的那幾個家夥早就被文生列進了不可招惹的行列之中了,因為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可以隨便招惹的,個個都是家世顯赫之輩。這並不是文生就是欺軟怕硬,而是這些麻煩事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少惹為妙。可若真到了那種非惹不可的地步,他也是有著血性的,從他的吹噓當年的勇事的舉動就可看出,文生並沒有外表上所出現出來的那樣文弱。

“嗬嗬,這些都是一些無聊的人整出來的一些所謂的排行榜,不值一提。”胡明誌微笑著道:“隻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學弟才剛到龍大,就知道了校草榜,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哪裏哪裏,每到一所學校,校花榜我是必看的一個項目,至於校草榜就挨著校花榜,沒事就貓兩眼。”文生淡然一笑,道。他這句話以玩笑的語氣出來那是相當的微妙,既取到了解釋的作用,言下之意還表明了自己沒有特別的心思,並沒有特意地去調查過胡明誌,既不得罪人又一舉兩得。由此可見,文生雖然沒有高峰的豪爽和大氣,但是在細節方麵卻有著獨到的一麵。

“哈哈,學弟真是大才。”胡明誌又豈有不明之理?事實上,能榮登校草榜上的家夥,都不會是省油的燈。隻是他來這裏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和文生等人玩擦邊球的,他是有著自己的目的的。

胡明誌再次和文生等人表麵和諧地交談了幾句之後,他再次巧妙地將話題轉向了宇文自越:“不知道宇文學弟現在學的是什麼專業呢?”

胡誌明在來的時候就是問了宇文自越的是否就是叫宇文自越,可是當時被高峰一打斷,宇文自越並沒有回答他。現在更加的巧妙,這句話用上了話術,不著痕跡地套宇文自越的話,隻要宇文自越回答了他的問題,他自然就能確定宇文自越的真名是不是宇文自越。

“胡明誌是!”宇文自越絲毫不留情麵的道:“你這樣的方法實在是不怎麼高明,明人不暗話,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不認識的,你找我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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