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六章美麗與暴力(1 / 2)

宇文自越在一旁聽得是滿臉的黑線,鬱悶地問道:“你老剛剛是在給我的班導通電話?”

“是啊!怎麼了?”符東升心裏偷著樂,因為他終於見到了宇文自越的鬱悶表情,這對符東升來,是多麼難得事情啊?

“你是把我當做是一件物品呢,還是把我當做是一個流連失所的流浪孩?居然用‘領’這個字來形容我?”宇文自越很不是滿地道。

“嗬嗬,是我用詞不當,我向你道歉行不行?”符東升嘴上這樣著,但是從表情上卻看不出絲毫的歉疚的意思,甚至還洋溢著明顯的幸災樂禍的表情。

“少給我假惺惺。”宇文自越白了符東升一眼,徑直走到茶幾前,自斟自酌了起來,完全不把這裏當做是威嚴的校長室,反而有點像宇文自越自己的後花園一般的隨便。

符東升無可奈何地看著宇文自越,繼續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似模似樣地翻看起了文件來,隻是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審閱文件,還是在掩飾自己的不滿。

不過這些與當事人宇文自越無關,因為他隻在乎自己在品茶時的享受。

過了不多時,符東升的辦公室之外就是響起了一陣極為刺耳的高跟鞋的獨特聲音。

“這女人應該年紀不大,但絕對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這樣的女人隻怕一般的男人都駕馭不住她。”從高跟鞋的聲音中,宇文自越就是聽出了很多的信息,在心中暗暗道。宇文自越的年齡不大,但是俗話得好,讓人成熟的不是年齡,是經曆。他這些年的經曆早就讓他的心理年齡無限地趨於年老,雖然他始終給人一種年輕人的放縱和不羈,可他的內心隻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一種滿目瘡痍的病態和滄桑。

“咚咚咚。”一陣很是焦急的敲門聲響起,還未等符東升這個主人開口話,辦公室的大門就是“唰”的一聲打開了。

“我你們今一個個都是吃了槍藥了還是咋的?我這裏是校長室。”符東升終於是忍不住吼了出來。先是宇文自越,把門敲得就像打劫一樣,現在又是被人這般沒有禮貌的地不請自開。他身為校長的威嚴盡皆掃地。

“哎呀!伯父,你今是咋的了?我看是你吃了槍藥了?”來人落落大方但剛強不阿地反駁道:“今是開學的日子,我比較忙,若不是你叫我來,我才沒時間來你這裏呢!”

這嗓子清脆的聲音頓時讓得宇文自越微微呆住了。隻聽其聲宇文自越就能肯定剛剛進來的這人是一位大美人,因為通常上帝在賦予一個人美麗的嗓音的時候,絕對不會吝嗇再賦予一張美麗的麵孔。

宇文自越忍不住抬起了頭,向門口望去。

首先是一張清純到近乎妖孽一般的臉孔映入眼簾,精致的五官,組合出的似乎就是畫中走出的仙女,一身潔白的連衣裙,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高挑地站著,給人一種高貴而一塵不染且傲梅孤芳的氣質,甚至隻要對她生出絲毫的念想之心,都是窮凶極惡的褻瀆。

在這一刻,宇文自越頓時看得入迷起來,這些年宇文自越見過的各種類型的美女絕對不少,但是能與眼前這個出落得就像一朵潔白的百合一般的女人相比的寥寥無幾。那白裏透紅的皮膚,沒有絲毫的胭脂水粉之氣,用一句:生麗質難自棄來形容並不為過。而且那豐滿的身材,高挑的身段,世間最美麗的詞彙用在她的身上都絕對的不為過。

“這絕對是九仙女落凡塵啊!”宇文自越忍不住唱吟起來:“人道牡丹冠群芳,百豔叢中最麗堂。又有芙蓉解人語,更待玫瑰遠播香。誰期僻處淡雅意,不屑紅塵紅粉妝。靜穀幽幽靜無怨,獨守深山素綃裳。”

“不錯,這首詩很有意境啊!快,你去哪抄襲來的?”這仙女一般的女人絲毫沒有被人稱讚的覺悟,很有興趣地問道,而且聽她再次開口話,那給人柔柔弱弱的憐惜之感頓時消散一空,呈現給人的卻是絕對的強勢,這與她的長相完全相悖。

“這叫什麼話?我嘔心瀝血的即興創作居然被你成是抄襲,這也太傷人心了。”宇文自越終於被打擊得回過了神來,惡狠狠道:“妞,我建議你以後在人前的時候千萬不要開口話,因為你一話,你就愧對上賦予你的容貌了。”

“你什麼?”那仙女突然高分貝起來,橫眉冷對,與宇文自越對她第一眼的印象更是相差了十萬千裏:“你敢叫我妞?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剛剛還因為你文采不錯,沒想到一開口就是完全顛覆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也建議你不要在人前話,因為你一開口就讓人很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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