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兩人一相撞,皆都是倒在地上,不過著地的確是候衛東,而馮思哲很巧妙的座在了他的身上。
“啊。”人摔倒在地上,身子又被重物一壓,頓時候衛東就是忍不住一叫,這一聲叫喊,馬上就引來了飯店大廳裏其它人的關注。
京西大飯店,那絕對是全國內極有檔次的飯店了,能在這裏吃飯的人都是權貴之人,都是有一定身份的,甚至僅僅有錢在這裏都是玩不轉的,那能在這裏的人又有哪一個是人物,這裏發生的每一件事情自然也會足夠的引起其它人重視了。
而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中,竟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無疑馬上就成了一個新聞,讓所有人都不得不把目光聚焦在這裏。
當所有人一看到,倒地的兩人竟然都不是無名之輩,相反確是國內少壯派的兩個代表人物之後,全都驚訝得不得了,都不明白,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馮思哲會座在那候衛東的身上呢?
就在一些有心之人感覺到這是要發生大事,他們正以最重視的態度關注的時候,那甄挺也反應過來了,他是一個簡步就衝了過來,一把就推開了馮思哲,伸手去扶候衛東。
馮思哲被這一推,整個人就是一個趔趄,若不是正好旁邊有一根大柱子,怕他就會摔倒於地上了。
那甄挺在扶起了候衛東之後,似乎還很不爽,竟然伸手指向馮思哲道,“我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眼睛是瞎了嗎?你想對候書記做什麼事情?”
“嘩。”在場中看到這一幕的眾人們都止不住一陣的大驚,他們實在弄不明白,這個甄挺今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要指著少壯派最強勢的代碑一馮思哲這樣著,難道他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嗎?或還是想拍候衛東的馬屁,就可以不顧忌到馮思哲的感受,可以這樣當庭指罵了。
“什麼,你在我嗎?我你這個人做事講不講證據,明明我是受害者,你怎麼還可以這樣我呢?”馮思哲反身站起,而對著甄挺,他是義正言辭,甚至還有一些委屈的樣子。
“什麼?你我不講證據,哈哈哈。”似乎是聽到了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甄挺哈哈大笑了數下之後,突然又道,“我告訴你,我是最講證據的了,這些年經我辦的案子,哪一個不是證據確鑿,哪一件又是冤假錯案了,哼!剛才的事情我可是看得十分清楚,任你在百般狡辯也是沒有用。”
甄挺像是抓到了什麼鐵證一般,那話叫一個痛快,一字一名皆是證據就在他手中,他可以隨時出示一般。
“什麼,你還自己最講證據,那好,我問你,剛才是不是你先拉的我,然後又推的我,不幸的是把候衛東同誌都給連累了,然後你又突然來推我,若不是這根大柱子,我現在隻怕是要被推倒在地上了吧。”馮思哲瞪著甄挺,也是用著極為慎重的語言著。
而在完了這些之後,馮思哲又道,“這些事情在場中人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我有沒有謊,想必大家心中都是有數的。對不對呀?”
馮思哲完之後,還向著其它看客們問著。
候衛東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幕是給徹底的弄懵了,直到這一會方才醒過味來,第一直覺告訴他,馮思哲似乎是有意而為,他這樣做一定是有目地的。
在多次領教了馮思哲的厲害之後,候衛東第一個感覺就是馬上離開,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在,他可是很清楚,論口才那十個甄挺也不可能是馮思哲的對手,以己之短攻己之長那可不是智者所為呀。
當即,候衛東忽然一把拉住了還想與馮思哲講理的甄挺,然後道,“走,我們先走。”
“啊?”甄挺就是一愣,他不明白為什麼候衛東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難道剛才馮思哲座在候大少身上就這樣算了嗎?
在甄挺還要想著這些的時候,候衛東就己經硬是把他給拉出了京西大飯店,也就是此時,他方才聽候大少道,“知道剛才那人是誰嗎?”
“誰呀?”甄挺出聲反問著。
“他就是馮思哲。”候衛東以著十分鎮定的口氣著。
“什麼?他就是馮思哲,我怎麼那麼眼熟呢?隻是他和一般的官員打扮的不太一樣呀。”甄挺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那個穿著一身休閑的人的確就是馮思哲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