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1. 第二千三百九十一章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2 / 2)

直到許朝起的煙抽完了,那邊鬱春豪似乎才是反應過來,他醒過來後第一句話竟然就是問向馮思哲,“這一切是不是你布的局?是不是你指使他們做的?難道你就這樣的看我不順眼,一定要整垮我你才高興嗎?”

顯然,這一會的鬱春豪己經有些發瘋了,在明知道一切無望之後,他也就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罷了,這個時候他還何需在裝呢?至少,就是死,他也想死一個明白。

麵對著鬱春豪絕死前的反問,馮思哲的目光冷然,不屑的著,“我布的局?我指使他們為難你,我看你不順眼,我要整垮你?哼!虧你還是一位高級幹部,這些話你又怎麼的出口?”

“如果不是你貪心,你做錯了事情,誰能拿你怎麼樣?”

“如果你一心為國,為民,就算是有人看你不順眼,他們又能把你怎麼樣?”

“如果你真的做好了本職工作,不為外界的誘惑所動,我就算真看不順眼又能如何?”

“如果你不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就換取金錢和物質上的享受,你的未來應該是很輝煌的,可是這一切,你都沒有把握好,所以,這個結果本就是自做自受,怎麼賴得了別人呢?”

一連的幾個質問,馮思哲看向著鬱春豪,此刻他是一點心寒之意也沒有,相反的確是感覺到痛快。百姓的好,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而鬱春豪身為都城省的領導,確利用手中的權力在損失國家利益,百姓利益的前提下,為自己謀取著私利,就憑著這些,這樣的幹部就該抓,該判,甚至是該殺。

吏治使終是各朝各代最為頭疼的問題。往往吏治清,則政明,百姓安居樂業,國家民富力強。反之,吏治亂,則政混,百姓最終是要過了水深火熱,甚至迫不得隻能造反,而後下大亂。

就這個問題,所有的領導人都很清楚,甚至是各級官員也很清楚,可是當真入了這個角色,麵對著各種誘惑的時候,又有幾人把這些話真正的記在心中呢?大都想著,不拿白不拿,不貪白不貪,反正不止我一個這樣做,在了,一國也不會因為我一人的舉動而發生什麼動蕩吧?

熟不知,真的這樣去想了,那也就等於落入了萬劫不複之中,真這樣想了,你就愧對人生的信仰與目標,從此你就與之前奮鬥的你完全的判若兩人了。

而如今的鬱春豪確成為了這樣的人,可恨的是他確是渾然不知。當真的出現了問題之後,他竟然把一切都歸結到了馮思哲的身上,認為他會有這樣的結果,完全是因為馮思哲的個人原因,想來真是可笑之極。

麵對著馮思哲的反問,鬱春豪終於不語。他也很想反駁,可是確實在不知道要怎麼樣的回答好。

“哎,春豪同誌,你這是何必呢?”一旁座著的許朝起心中確是明鏡著。盡管他知道鬱春豪出了事情,多半是馮思哲深查的結果,可話又回來了,如果你真的沒有問題,那別人查你又能如何呢?

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你真的做得足夠好,那別人就算是想查你,怕也不太容易吧。

一句春豪同誌讓座在那裏己經頹廢的鬱春豪感概萬千,他知道,這也許是人家最後這樣一次稱呼自己了吧。現在想一想,平時這樣的稱呼讓他多麼的不以意,甚至他還認為這是許朝起虛情的表現,似乎是為了證明人家是書記,才會這樣的稱呼自己的。可隻有現在,他確清楚的知道,這一句話又是多麼的親切呀。

不知道何時,眼淚竟然就順著眼角流了出來,鬱春豪一臉的悲蒼之色道,“這一次我栽了,原因就是我太貪欲,明明知道不是我的,可是我確想占有己有,這個心魔使我陷入了如此的境地,此刻,我誰也不怪,要怪就怪我自己,沒有很好的把握住自己吧。”

終於,鬱春豪還是承認了他的一切過錯,終於,他把如今的一切結果歸結到了自己的身上,不在去怨恨別人了。這也許就是迷途知返吧,隻是這一刻似乎還是來的太晚了一些。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希望你能好好的總結自己的過去,主動的向組織坦白,努力的爭取有機會可以改過自新吧。”馮思哲麵對此刻完全承認錯誤的鬱春豪,也僅是有這一句話相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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