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溫柔地對我說著,一邊用她美麗的手指來褪去我身上的衣服,很快地,我就好她一樣地如同嬰兒一般地光潔了。

她看了一眼我胯間的昂然和堅硬,頓時就輕呼了一聲,“林傑,你的好大啊。我們家丹丹今後幸福了。”

她的話讓我頓時清醒了一瞬,但是卻即刻就感覺到她的手已經去到了我那裏,她在將我的那裏輕輕相握,然後是溫柔地撫愛。我的那一絲清醒頓時在那一瞬間蕩然無存,乳房如同大海的波浪一般排山倒海地向我急湧而來,瞬間就將我徹底地籠罩。

她用手在扶著我的那裏,然後分開雙腿在我的腰間,隨後輕輕地朝著我的那裏緩緩下落,“林傑,我要把我給你了,準備好沒有?”

隨著她的一聲輕笑,我頓時就感覺到自己進入到了一處美妙的天地之中。她的裏麵似乎比康莊更溫暖,更緊密,更讓人有乳房的感覺。

這一刻,我驟然地狂亂起來,即刻就伸出雙手去捧住了她那秀美無比的臉,然後去與她的舌乳房交纏。我感覺到自己的下麵堅硬如鐵,她將我的那裏擠壓、揉搓得酥麻難當,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開始在歡呼雀躍,我和她從乳房到靈魂都已經完全地融合……

這一次,我終於地、充分地感受到了因為持久給自己帶來的源源不絕的美妙感受,她給予我的每一絲感受都是那麼的絲絲入扣,這是我二十多年的生命中所感受到的最最愉悅的一次體驗,是她,江敏,讓我再一次真正體會到了作為男人的強大與幸福。

她在我的身下婉轉呻吟,我的唇,我的手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一一劃過。她是如此的嬌美,嬌美得讓人心存愛戀,嬌美得讓我不願意失去對她每一秒的絲絲感覺。

來了,我的靈魂開始飄蕩在空中,我的乳房正在洶湧而至。來了,我在猛烈地乳房,我的生命在那一瞬間完全地、徹底地傾斜到了她的身體裏麵。

“江敏啊……”我聽到自己發出了強烈的呼喚,隨後,我才感覺到自己的靈魂蕩蕩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麵。

她媚眼如絲般地在看著我,隨即伸出了她白玉般的雙臂來將我緊緊擁抱,“林傑,你好棒……我好喜歡……”

我也將她的身體緊緊相擁,這一刻,我是多麼地想把她的全部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裏麵去啊。

我們靜靜地相擁,然後幸福地、滿足地進入到美夢之中……

我醒來了,因為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傳來一絲絲的清涼,睜開眼後才發現她正在用一張溫熱的毛巾在揩拭我的身體。隨後,她開始細心地、輕柔地去揩拭我的雙腿之間,她的手指去到了我的那裏輕柔地撫摸,我霍然而起。

她在看著我笑,“醒啦?”

我沒有回答她,因為我在呻吟。

她在輕聲地問我:“林傑,你又想要了?”

我依然沒有回答,但是我卻用自己的動作給予了她最好的答複——去將她擁抱,然後直接地進入。她因為擁有肥厚的花瓣所以能夠將我緊密地包裹,我再一次陷入到了她給予我的無盡的溫柔與快樂中難以自拔。

這一夜,我們幾乎沒有休息,都在盡情地在向對方索取。或許,她需要的和我的不一樣,她是在感受此刻的真實,因為她今天已經不止一次地對我說過,她不敢相信今天的一切是真實的。

也許,這才是她主動和我做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因為她在害怕,害怕一覺醒來之後結果卻發現自己依然在看守所裏麵。

不過,我可是感受到了一次次無窮無盡的美好。這一夜,她教會了我好多種不同的方式……

第二天早上,當光線從厚厚的兩扇窗簾之間的縫隙處透進來來的時候我習慣性地醒來了,而我身旁的她還在沉睡。

她睡得是那麼的安詳,她的臉眉目如畫般的沉靜,她一隻白皙如玉般的胳膊在被子的外麵,白色的床單也變得黯然失色。

我看著她,頓時差點癡了。此時,我有一種恍然如夢般的感覺,心裏有些不敢相信昨天夜裏所發生的那一切會是真的。

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王強的做法真的是太不可理喻。我不禁歎息。

忽然我就想到了自己:你不也一樣嗎?最終還是去選擇了丹丹。不,不一樣的,我是先有了丹丹,然後才在昨天夜裏因為情不自禁才擁有了她。我和王強的情況怎麼會一樣?

而此刻,我忽然發現了一點:自己對丹丹似乎是因為責任才最終心向於了她,而僅僅是從責任的角度上來講,我對康莊、對江敏似乎也應該有,但是她們和丹丹不一樣,因為我對丹丹有著一種純真的愛。

也許,我對康莊更多的是同情,從隱隱約約的喜歡再到了同情。而我對江敏來講,或許更多的是那場夢,因為我初次見她的時候就有了一種驚若天人的感覺,所以我作為男人一直想要得到她,這或者更多的是一種動物本能的屬性?

穿上衣服準備離開,但是卻忽然聽到她在叫我,“林傑……”

我轉過身去看著她微笑,柔聲地對她說道:“你休息吧,我先去上班。如果今天科室裏麵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的話,我陪你去辦你需要辦的那些事情。”

她卻在搖頭,神色黯然地道:“不用了。我想對你說一句話。林傑,你坐到我身邊來。”

如今我已經是科室主任,早去一會兒遲去一會兒倒是無所謂,於是我就去坐到了她旁邊的床沿上。

她伸出她那白藕般的雙手來握住了我的手,輕聲歎息了一聲後才對我說道:“林傑,你今後好好和丹丹過日子吧。丹丹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子,她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我對她很了解。其實一直以來我都知道你在暗地裏喜歡我,可是當時我是有丈夫的人,而且那時候我心裏就隻有他一個人,不過我也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好男人,所以才想把丹丹介紹給你。林傑,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當是我們倆的一場夢吧。本來我是一個感情上受到傷害的女人,不應該乳房你做那樣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們男人天生對別的女人感興趣,所以我就想,與其你今後在結婚後再去找其他女人,還不如現在我就讓你知道別的女人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情。男人和女人之間最重要的是感情,沒有感情的兩個人很快就會厭煩的。林傑,昨天晚上我一次次和你做的目的也是為了讓你厭煩我。好了,你去上班吧。我再睡一會兒就出去辦事情,然後今天就回家去了。今後你不要來找我了,好好和丹丹在一起,她才是最值得你喜歡的女孩子。”

她的語氣平和而溫柔,神態沉浸得讓人不敢相信,就如同姐姐在和弟弟說知心話一般的讓人感到溫暖。

我心裏既慚愧又感動。其實她哪裏知道:我怎麼可能會厭煩她呢?可是這樣的話我不敢也不能去對她講,“江敏,你現在沒事了吧?不會再去做什麼傻事吧?”

她微微地搖頭,“不會了,絕對不會了。你放心好了。對了,丹丹回來後你讓她來我家裏一趟,我想和她好好說說話。”

我點頭。

她輕輕地撫摸著我的手背,“去吧,去上班。”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江敏,現在我已經是科室主任了,今後你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的。既然我們不能夠成為夫妻,但我們總可以成為朋友吧?何況今後我們還算是親戚關係。而且你是醫藥代表,如今我手上也還算是有點權力,應該可以幫到你一些事情的。”

她卻在搖頭,“林傑,雖然你說得很對,但是我卻不能完全相信自己今後不再和你發生這樣的關係,我也不能相信你。昨天晚上的事情按道理說本來就不應該,今後就更不應該再這樣了。是因為其它,是因為丹丹。”

我頓時不語,一會兒後我才說道:“江敏,我發現你這個人有時候真的倔強得要命。如今你是一個人了,很多事情是需要一個男人幫忙的。所以,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刻意回避我。如果你真的有什麼需要的話,你就打電話給丹丹吧,我和她一起來幫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她輕聲地歎息了一聲,“再說吧。”

我心裏大喜,因為她剛才的這句話並不表示完全拒絕。

當天下午的時候我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我打電話的目的其實是看看她的手機通了沒有,通了就表示她已經拿回了她的那些東西,她也就可以回家了。此外,我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繼續給她一些必要的關心,因為在我內心的深處其實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至少曾經是。

電話通了,我急忙地問道:“江敏,你還好吧。”

“嗯。”我聽到了她的回答,不過也就這一個字,而且我覺得她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因為我感覺到她的聲音裏麵帶有一種哽咽。

我急忙地又問道:“江敏,你實話告訴我,你真的沒事?”

她在電話的那頭發出笑聲,“沒事。我在家裏做清潔呢。你放心好了。你記住啊,丹丹回來後你一定讓她來找我。”

隨即她就掛斷了電話。此時我頓時明白了:她本來可以自己給丹丹打電話的,可是為什麼她要我去告訴丹丹?很明顯,她是不想讓丹丹懷疑我和她之間的事情,還有就是她這是在提醒我,丹丹才是我的女朋友。

這是一個善良的女人,而與她的善良相比較,我就顯得有些無恥了。我在心裏歎息。

今天下午要下班之前的時候,康莊那家醫藥公司的那位醫藥代表又跑到我辦公室來了,本來我心情有些鬱悶但是卻不想給這位小姑娘臉色看。畢竟她是康莊公司的人,更何況我還想從她這裏探聽到一些關於康莊的消息。

所謂康莊的消息說到底是她如今對我的態度。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一直在心裏對她很愧疚,而如今我並不希望她能夠完全地原諒我,但是卻還是希望她能夠不要那麼的恨我。

這是一種很複雜的感情,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

我眼前的這位小姑娘也就二十來歲的年紀,皮膚很白淨,她的漂亮在她的嘴角兩邊都各有一隻小酒窩,這讓她的漂亮顯現出一種可愛與生動起來。

“什麼事情啊?”我微笑著問她道。

“林主任,我是來謝謝您的。上次您打報告的那個藥品已經在藥事委員會上通過了,今天我們的產品正式進入到你們醫院。林主任,今後你們科室的銷售可就要麻煩您多幫忙了。”她很高興地告訴了我這個消息。

我也很高興的,替康莊感到高興,我說:“行,我給下麵的醫生打個招呼。”

可是,她隨即卻拿出了一份資料來,“林主任,我們還有一個產品,麻煩您也幫我們打個報告吧。”

我心裏頓時就覺得她有些得寸進尺了,不過還是想到康莊畢竟是這家公司在這個區域的負責人,所以我還是去接過了她手上的資料。我看了看,發現竟然還是一種抗生素產品,“這個……你們公司連續進兩種抗生素,這不大好吧?”

她笑著說:“林主任,醫院那裏我們去做工作就是,隻要您幫我們打個報告就行。”

我倒是很奇怪了,“你為什麼不找其它科室的主任?內科也行啊?幹嘛非得來找我?”

其實我想要知道的是這件事情與康莊有沒有什麼關係。

她說:“是我們康總讓我來找您的。”

她說的康總肯定就是康莊了,我心裏頓時就激動了一下,可是隨即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了:以康莊的性格來講應該不會這樣吧?除非是我主動一次次去懇求她原諒的話或許有這樣的可能。因為我覺得自己對康莊還是有所了解的,她骨子裏麵其實很高傲。

我看著她,“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她的臉頓時就紅了,而她的臉紅恰好就暴露了她剛才的謊言,不過她還是低聲地說了一句:“真的……”

我笑道:“這樣,我馬上給你們康莊打個電話,如果真的是她的意思的話我馬上就給你打這個報告好不好?”

其實我哪裏可能去打這個電話啊?可是我這樣一說之後即刻就把她給試探出來了,她頓時就慌了,“林主任,別……嘻嘻!我知道林主任是好人,肯定會願意幫我這個忙的。是吧林主任?”

我在心裏苦笑:你是誰啊?我幹嘛要幫你這個忙?上次的事情要不是我看在康莊的麵上也肯定不會替你打那份報告的。我為難地道:“不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你們的產品太重複了,如果都由我這裏打報告的話別人會說閑話的。”

說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上次你好像說過,有人說我不大好打交道,那你上次幹嘛來找我?”

她低聲地對我說了一句話:“康莊培訓我的時候說過一句話:剛剛上任的領導是最容易打交道的。所以我不相信那些傳言。”

我頓時愕然,不過頓時就覺得她的話好像還有些道理。隻不過可能我比較例外。

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康莊可能知道我已經是科室主任了,所以她才如此暗示這位醫藥代表來找我,因為她了解我,知道我看到她公司的招牌後肯定會幫忙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估計她現在的內心也一定很複雜:一方麵為了自己的高傲不願意主動來找我,另一方麵卻因為巨大的銷售壓力又不得不去暗示自己下麵的醫藥代表。

估計情況真的就是這樣。

我在心裏歎息了一聲,隨即還是給這位醫藥代表打了這個新產品的報告。

她又拿出紅包來,“林主任,這次您無論如何都得收下了,不然的話我會很不好意思的。而且萬一被公司知道了的話我也說不清楚。”

我知道她的這個紅包是必須回去報銷的,這是行業規矩。如今我也正好缺錢,況且每個科室的主任隻要打這樣的報告都會有紅包拿,我覺得自己不應該把自己搞的太另類,所以我就去接了過來。

她頓時高興了起來,“林主任,什麼事情有空啊?我請你吃飯。”

我搖頭道:“以後再說吧,最近太忙了。”

她聽出了我並沒有完全拒絕的意思,“那好吧,過一段時間我來請您。林主任,我們的產品麻煩您給下麵的人打打招呼哦。謝謝啦。拜拜!”

這樣的小姑娘其實是天生做這一行的材料,她很可愛。雖然如今在方法上還稚嫩了些,但是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會變得狡計百出起來的。醫藥代表本來就是一個非常鍛煉人那方麵能力的行業。

剛剛上任的領導是最好打交道的。這句話是剛才那位醫藥代表告訴我的,她說是康莊告訴她的話。我想,或許上次他們的產品能夠順利進入我們醫院的原因也是因為我們這裏才換了分管院長和藥房主任的緣故吧?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剛剛擔任領導是人就像饑餓的狼,一點點東西就容易引其上鉤。原來她把我也看成那樣一匹饑餓的狼了。我不禁苦笑。

打開紅包後我發現,裏麵竟然有上次的錢在裏麵。我心裏不禁對剛才那位小姑娘心生好感,因為作為醫藥代表這個行業的從業者來講,最重要的就是誠信了,其次就是守口如瓶。

上次出事的那家醫藥公司如今已經麵臨破產。試想:他們供出了那麼多的人,今後誰還敢和他們做生意?這其中的道理不言自明。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我們醫院的院長就把我叫去了,是我們醫院的正院長,老大。

我到了他辦公室後他手上拿著我昨天打的那份報告在朝我抖動,“林主任,請你向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情?你在一個月之內打了兩份用藥報告,同樣都是抗生素,而且還是同一家公司的品種。林主任,我相信你會給我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的,是不是?”

他似笑非笑地在看著我,不過眼神裏麵卻閃過的那一絲淩厲卻被我捕捉到了。

說實話,我不是那種怕事的人,而且對我如今這個職務也看得有些淡,但是我畢竟收了人家的紅包,所以難免有些心懷鬼胎。我說:“假如我說我是因為照顧關係的話,您會相信嗎?”

他頓時詫異地看著我,“照顧關係?誰的關係?”

我歎息著說:“這家公司在我們這個地方的片區經理是從我們科室出去的,她叫康莊。可能您還記得吧?”

他頓時怔了一下,隨即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我問過分管副院長了,他卻吞吞吐吐不願意說,看來還是你心地坦蕩。也罷,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多問了。康莊……我還記得她,可惜了,我們醫院唯一的一位外科學女碩士,竟然跑去做藥。哎!林主任,我想和她談談,請你幫我聯係一下她,好嗎?”

我當然不可能對他講自己和康莊之間存在的問題了,“好吧。那您什麼時候有空呢?”

他說:“你讓她直接給我打電話吧。我的手機你有,她也應該隨時找得到的。”

從院長的辦公室出去後我心裏很納悶:這是怎麼回事情?難道院長是想勸她回醫院工作?

那位醫藥代表給我留了名片的,回到科室後我就給她打了電話,“你通知一下你們康總,我們院長想見見她,你讓她直接和我們院長聯係吧。”

她卻問我道:“林主任,您怎麼不自己給她打電話呢?”

我心裏頓時不悅,“讓你這樣做自然有我的道理。隨便你吧。”

隨即我即刻就掛斷了電話。這小姑娘確實不大懂事,她的這好奇心也太重了點。

康莊,我隻能這樣,或許這件事情會對你有好處。我對著辦公室裏麵的空氣輕聲地說了一句。

接連幾天我還是沒有收到關於康莊與院長見麵後的任何消息,不過我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去想這件事情,因為丹丹回來了。

我直接去到機場接的她。本來她公司派了車的,但是如今我心裏有愧,也有鬼,因此不想再在她的同事麵前秀我們的恩愛。

當然,我對丹丹有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我說:“我們很久不見了。今天可是我們的二人世界。”

這是我在電話上告訴她的話,她回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主動給我打了電話,看來她確實是想我了。

隨後她就問了我一句:“我姐呢?她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說:“無罪釋放。”

她很詫異的聲音,“你好像並不激動的樣子?”

我頓時就感覺到這似乎是她的一個圈套,要知道,女人在這方麵可是極具天分的。我急忙地道:“早激動過了。嗬嗬!你回來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吧。”

對付圈套最好的辦法就是這樣:舉重若輕,飄飄忽忽地讓她找不到北。我發現自己在這方麵似乎也很有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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