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種不安一直貫穿著她洗澡的整個過程。要知道,我可是一個男人啊?而且前不久才剛剛在康莊身上嚐到了男歡女愛的滋味。
男人是以乳房為主導的動物,而乳房的閘門一旦被打開之後就往往再也難以閉合,道德、倫理、個人意誌等等在這樣的乳房麵前往往會顯得是那麼的脆弱不堪。
我試圖不去聽那洗漱間裏麵傳來的聲音,所以中途的時候就去打開了電視,但是那洗漱間實在是太不隔音了,裏麵傳來的流水聲依然清晰地傳入到我的聽覺係統裏,而且還因此讓我情不自禁地產生起聯想來。
我的腦海裏不止一次地浮現起第一次見到她時候的情景:她從門外進來了,謔!已經開始了?她說著,我即刻就看到的是她那白皙得有些透明的肌膚,還有她美麗的臉龐。隨後她坐到了王強的身旁,我左手邊的床沿。她撩起了裙子的下擺到了膝蓋上邊,我雙眼的餘光中是她那雙如玉般晶瑩剔透的雙腿。
此刻,洗漱間裏麵正傳來“唰唰”的流水聲,那是洗澡用的噴頭噴出的一片片熱水正在衝刷她美麗的身體,同時濺起晶瑩的水花所發出的聲音嗎?
是的,她頭上溫暖的水花在灑落,到達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後一邊濺起水花一邊朝著她身體的曲線緩緩下滑,她的仰頭,露出的是迷醉的神情,她的十指纖纖從自己白玉般的身體上滑過,一點點,一寸寸……
洗漱間裏麵肯定已經是一片熱霧蒙蒙了,影影綽綽中籠罩著的是她美麗的身體。她霍然睜眼,似乎發現有人在偷窺,她美麗的容顏上是我曾經感受過的一片寒霜……
我猛然地清醒,心裏頓時慚愧與汗顏:你怎麼變得如此下流無恥了?你怎麼可以去褻瀆這樣一位苦命的女人?
更何況我一直對她有著女神般的尊重。
理智和羞恥感從內心裏麵湧出之後,耳朵裏麵就再也聽不到洗漱間裏麵的聲音了,我的思緒全部在了自責之中。
忽然,我聽到洗漱間的門發出了一聲輕響,她出來了。
我眼前的她身上穿著酒店裏麵淡藍色柔軟質地的睡袍,頭發濕漉漉的,也許是剛剛洗過澡的緣故,她白皙似雪的臉上有著一抹紅暈,她一邊朝我的方向走來一邊用一張毛巾在揩拭她的頭發,白皙的胳膊一晃一晃的直撩我的眼球。
她緩緩邁動的腳步讓睡袍的下擺有些微微地分開,淡藍色的睡袍下她那雙白皙的雙腿若隱若現。
我隻看了她一眼就即刻移開了目光,而就是那僅僅的一眼就已經讓我心跳加速、呼吸困難起來。
“好舒服。”她說,聲音裏麵帶著一絲的笑意。
我聽到自己應了一句,“是嗎?”
她卻說道:“林傑,我餓壞了。這附近應該由火鍋店吧?在那裏麵天天就那幾樣菜,難吃死了。”
我忽然地想去問她一些事情,“江敏,你在裏麵沒人欺負你吧?”
她搖頭,“警察對我很照顧。一位姓劉的警官對我說:你男朋友對你真好。如果是其他男人的話早就不知道跑多遠了。林傑,他說的是你吧?我當時就隻知道是你,可是那時候我已經不想活了。哎……現在想起來自己真傻。”
其實,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問她的,比如陶律師怎麼對她講的、她在裏麵的時候為什麼會忽然有了不想活下去的念頭等等。不過她剛才的話讓我頓時就惶恐、緊張了起來,以至於把我所有想要問的問題都給堵了回去。
我忽然意識到了一點:這樣的一些問題還是不要去問她的為好,否則的話很可能會把事情搞得更下不了台。
那天晚上我和康莊的事情就是如此。
忽然想到她馬上要換衣服,我隨即站了起來對她說道:“我去下邊等你吧,你換好衣服後就馬上下來。”
她笑道:“不用。你就在門外等我就是了,幾分鍾就好。”
我即刻就出去了,然後站在這個房間的門外傻傻地等候。
她真的很快就出來了,身上穿的是剛剛買來的那一件淡黃色的連衣裙。連衣裙的下擺很長,幾乎到了她的腳踝處。不過我覺得她穿這樣的長裙似乎更漂亮,而且還多了一種端莊的氣質。
不過這裙子是沒有衣袖的,這使得她的那雙胳膊白皙得更加耀眼。
“走吧。”她朝我笑道,隨即就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
剛才,在她從房間裏麵出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她的雙眼裏麵是紅紅的。也許,就在我從裏麵出來後的那幾分鍾裏麵她曾經哭泣過。
而此刻,當她那白玉般的手進入到我胳膊裏麵的那一瞬間,我的心頓時就在顫栗中被她的溫情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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