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博士論文答辯非常的順利,幾位專家給我提的大部分問題我都做了圓滿的回答,其中有幾個問題是他們故意設置的陷阱,但還是被我識破了,因為他們的那幾個問題是如今全世界都無法攻克的難題。
不過我還是談了一些自己的思路與構想。
答辯結束後專家們都給予了我熱烈的掌聲。我知道,他們的掌聲代表的就是兩個字:通過。
當天晚上我喝了很多的酒,因為我必須去敬自己的導師,還有在場的每一位專家。
結果大醉,回到自己簡陋的寢室裏麵後連鞋子都沒有脫去就上了床,在一瞬間之後就人事不知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頓感頭痛欲裂,全身酸軟,臉上和背上全是冷汗。
強迫自己起床,然後再強迫自己去到宿舍後邊的浴室裏麵衝了個涼,精神一下子好多了,頭痛也有所減緩。
去到食堂裏麵喝了點熱粥,汗水一下子就湧了出來,這次的汗水不一樣,它們讓我頓時有了一種全身通泰的美妙感覺。
胃口頓時大開,一頓早餐我吃下了兩個饅頭兩個包子。頭痛頓時不再。
早餐後拿出電話來給丹丹撥打。
這是我第二次在我們規定的時間之外給她通電話。上次是我和康莊在一起的那天晚上,我完全地忘記了此事。
每天晚上都是我主動給她撥打過去,因為她說她閑我忙,一切以我的時間為主。
“丹丹,我昨天晚上又喝醉了。我的博士論文答辯順利通過了,所以必須喝酒。”電話接通後我對她說道。
上次我和康莊在一起的那天晚上後的第二天,我也是以喝酒喝醉了為借口的。當時我就發現自己似乎有些理解以前的王強了——這撒謊原來是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而且我也依然可以做到在向丹丹撒謊的時候不會出現口吃的情況。
她卻在電話的那一邊輕笑,“林傑,你這是怎麼啦?昨天你論文答辯完後不就已經給我報了喜訊了嗎?你還是說晚上要喝酒,而且很可能會喝醉。怎麼?你記不得了?”
我這才猛然地想起來好像是有那麼回事情,我頓時就明白了,自己此刻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是為了進一步去圓上次的那個謊言。
我說:“可能是昨天我太興奮了,把事情告訴了你後就搞忘了。還有就是昨天晚上酒精的作用。哎!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差點虛脫了,不過在洗了澡、吃了早餐後就好多了。”
她柔聲地對我說道:“你現在還年輕,更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我才離開多久啊?你都是第二次喝醉了。”
我急忙地道:“今後我一定注意,盡量少喝。”
她笑道:“這才乖嘛。哦,對了,我姐的案子什麼時候開庭?”
我說:“應該快了,大概就是在最近吧。你還有多久回來啊?怎麼延期了半個月?”
她的聲音依然溫柔如水,“我不是已經對你講過了嗎?總部臨時組織我們去日本參觀。日本的製藥行業在全世界都是很有影響的。林傑,快了,最多也就是二十來天我就回來了。對了,一周後我就去日本了,到時候你別給我打電話了啊,很貴的。”
“好吧。”我鬱鬱地說。
通完電話後我去到了科室,然後我想不到的是,就在這天,科室裏麵發生了一件非常大的事情,而正是在這件事情之後,我才開始相信起命運之說來。
山上的那座廟,那座廟裏給我算命的老和尚,我頓時對他有了一種神靈般的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