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傾城,暴君的孽寵,184她本該是我的女人
再次將自己麵前的茶杯斟滿水,她又喝了幾口,“雖然她失了孩子,但你們還很年輕,你可以再給她一個孩子,陪伴她,讓她每日能開開心心的渡過。愛殘顎疈”
“若日後你要娶親的話,也莫忘了你與她的情意,要善待她。”清淺低垂著眉眼,將心中對清洛的種種不放心與憂慮之事,一件一件的交待給他。
稍稍頓了頓,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便繼續開口道:“她這個丫頭…”
“那你呢?你自己有什麼打算?那日我的提議,你考慮的如何了?”看著眼前滔滔不絕的女子,說的都是與自己毫無關係的話。他實在是忍不住,打斷了她。隻因他迫切的想知道她這次約自己出來的目的,想知道她的答案。
清淺瞥了眼他,淡淡應聲,“你很好,隻是,我們不合適。”況且自己以後的路都是未知之數彗。
她站了起身,背對於連彥,一字一頓的開口,“去關心你值得關心的人。”她邁開步子,朝門口行去。
剛踏出一步,她手臂便教霍然起身的連彥從背後猛的擒住了。手臂被他緊的生疼,清淺微微皺了皺眉。
用力一帶,他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眼前女子,他緩緩吐字,“和他在一起就合適嗎?”他溫淡似水的嗓音已微微沉啞了幾分。帶著點點令人窒息的壓抑叢。
清淺輕輕抬起眼眸,望向了他略顯灼痛的眉眼,連彥緊鎖著她眸中微微閃爍的好似清水般的流光,再次開口,“不要用這樣無辜的眼神看我。”
她掙動著他緊在自己手臂的禁錮,可對於常年習武的他來說,絲毫不受影響。清淺死死的咬著唇瓣,蹙眉別開了眼眸。
連彥忽的將身子朝前一探,垂眸看著她,二人間的距離,不過餘寸。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灼熱滾燙的呼吸正輕輕的噴薄在自己的額際。
“如果你是想用他來刺激我,那麼你目的達到了。”他吞吐而出的氣息,氤氳而潮熱,凝著淡淡的薄荷香氣。
連彥口中的那個他,便是連澈。
清淺眸光一轉,對上他,“你在說什麼?你誤會了,我沒有任何目的。”她將小手抓上了他的手背,試圖擺脫他的束縛。
一番扯抓過後,連彥的手背上呈現出了道道紅痕,可那擒在她手臂的力道,卻是絲毫沒有放鬆,反而越錮越緊。
看著眼前女子不斷的掙紮抗拒著,他的眸色愈發的暗沉,漸漸蘊出了灼烈的赤色之幽。
一把抓上了她的另一隻手臂,連彥將她扣的無法動彈,隨即目光逼視著她,嗓音低沉而啞然,“你不記得了嗎?兩年前,同樣也是在挽情樓,同樣是在這個房間,你是如何勾引的我,想委身於我。”
他話音剛落,清淺的腦袋便“轟”的一聲炸開了,從這個男人眼中,她看到了這些日子以來,除了溫情與寵溺,從未有過的一種東西。
情欲。
身子開始劇烈的掙紮著,她憤然的吼道:“你胡說,不可能!”第一次被連澈強要時的痛楚,到現在她都仍清晰的記得。
看得她一副急切的想要撇清關係的模樣,連彥唇角微翹,繼續道:“你的大腿內側,有一枚妍豔的朱砂。”
清淺身子猛的一僵,瞬間停止了掙紮,呆呆立在原地。她知道,這具身子確是有一枚這樣的朱砂,而如此隱蔽的地方,竟也教他看到過。
“那天你穿著一身幾乎透明的薄紗衣裙,繚繞著將我拉至軟榻上坐下。而你,卻是極盡媚惑的坐在我的膝上,喂我喝酒,撩撥著一個男人的底限。你如貓般,伏在我耳畔告訴我,你比清洛更愛我。”連彥緩緩道著那日的情景,眼中的情潮濃重愈烈。
看著眼前女子一副呆愣的模樣,連彥幽幽道:“不信是嗎?”他鬆開了擒在她手臂的禁錮,扣上了她的手腕,將之一揚。
“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衣袖瞬間滑落至手肘處,清淺白皙的手腕上,那一道深痕清晰可見。
咬了咬唇瓣,她眸光盈盈的看向他,“連彥,冷靜點。”
連彥自嘲一笑,“冷靜?是冷靜了太久,等得太久,忍了太久。以至於你現在已經是七哥的女人了!”他低幽的嗓音中,透著沉痛與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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