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們考慮兩,或許一就夠了,今太突然了,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沒辦法今就給你答複;明我給你正式答複!”
麵對斯特金代表曹沫趕來開出的條件,尼茲奧本海默沉吟許久,提出要考慮一兩,他此時實在沒有辦法做出決定。
“不急。曹先生回國去了,弗爾科夫石化與弗爾科夫油服的股權關係,在曹先生再回德古拉摩之前捋順過來就可以了;而與朗化石油的簽約也要等到曹先生再回德古拉摩,到時候少不得還要勞煩曹先生再飛一趟巴黎,”斯特金不急不躁的道,“我明還要起早趕去科托努,晚上還要跟r楊談事情,就先告辭了——奧本海默先生你但凡有什麼疑問的,可以直接電話聯係我,我們隨時保持溝通!”
“那我先送福蒂斯先生離開。”尼茲奧本海默也沒有想著挽留斯特金在莊園裏用晚宴,與恩桑格站起來送他離開。
這時候色已晚,際鋪滿壯觀瑰麗的晚霞,萬物都蒙上一層琥珀似的光澤。
恩桑格看站在台階前的父親微微眯起眼睛似在看際的晚霞,但眉頭緊緊的皺起來,愁容就直接刻畫在有上。
而他臃腫的身子也繃緊起來,胸脯微微起伏著,並沒有因為斯特金的離開而平息,似乎心裏的不甘跟怒氣越發旺盛。
“還需要考慮什麼,我們現在就退出來,錢落到自己的口袋裏,何必再受製於他們?”恩桑格負氣的道。
他並不相信曹沫所謂的承諾。
除了他們奧本海默家族持股兩次被嚴重攤薄,損失可以是非常慘重外,他個人這一年多來也徹底被阿巴查、勃拉姆他們所冷落,被排擠在核心圈外,什麼重要或者體麵的活動都參與不了。
這種冷落也令他心情備感沮喪。
弗爾科夫投資除了對弗爾科夫石化控股外,還對科奈羅能源、科奈羅湖產業園投資管理有限公司、藍星-桑切斯出租公司等一係列企業參股,即便曹沫、斯特金通過種種手段再壓製盈利水平及估值,目前弗爾科夫投資的估值也在十五億美元以上。
他們現在就跟悅及斯特金進行切割,從弗爾科夫投資撤股,8%的持股還能換在一億兩千萬美元的現金——這也足以令他們奧本海默家族在德古拉摩、在卡奈姆,乃至在整個非洲成為一流豪族。
見父親不吭聲,恩桑格又道:“以我們奧本海默家族在卡奈姆的影響力,從弗爾科夫投資撤出來,拿這筆資金跟埃文思基金會合作,怎麼都要比現在強!”
“……”尼茲奧本海默看向恩桑格,問道,“你有沒有想過,要是斯特金今過來的這些隻是一個誘餌,實際上等我們真提出撤股,他們那邊突然改變計劃不允許我們撤出呢?”
“怎麼會?”恩桑格吃驚的問道。
尼茲奧本海默沒有理會他這個問題,甚至覺得恩桑格問這樣的問題太單純了,自顧自的道:
“華茂現在有撤出的條件,要不然華茂提出異議,弗爾科夫石化與弗爾科夫油服就無法進行合並,更不要想能跟朗化石油進行進一步合作。而我們不是弗爾科夫石化的直接投資人,也早就將相關的事務表決權委托給弗爾科夫投資董事會了。我們這時候或許可以發起訴訟,但你覺得真有必要這麼做嗎?”
“埃文思基金會應該會希望有機會直接插手到弗爾科夫投資事務中來的,父親要不要跟萊恩福蒂斯聊一聊?”恩桑格問道。
“諾奎湖襲擊案在很多人眼裏,是曹沫幸運了一些,而那些海盜運氣不好,才功虧一簣,但你也這麼認為嗎?”尼茲奧本海默盯著兒子思桑格的眼睛問道。
“難道不是嗎?”恩桑格一驚問道。
“……你還真是單純!除了吃喝玩樂,就不能多用些腦子想事情,”尼茲奧本海默搖頭苦笑起來,道,“諾奎湖襲擊案失敗過去都快有十個月,這段時間埃文思基金會非但沒有新的動作,甚至還坐看弗爾科夫油服在奎科妥思重啟油田的開采,是埃文思基金會沒有能力再發動一次襲擊嗎?朗化石油現在要跟弗爾科夫石化更深入的合作,埃文思基金會似乎也無計可施,難道不是他們早就意識到諾奎湖襲擊案失敗的背後,並不像表麵那麼簡單,他們才不敢輕舉妄動嗎?除開這個不提,吉達姆家族及鋼拳兄弟會當初在德古拉摩,相比較當時的悅又是何等的強大,為何卻在眨眼間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崩潰瓦解了?曹沫當時是怎麼藏身幕後策劃這一切,你不會到今都完全沒有深入的思考過吧?你要是能事事多想一層,奧本海默家族與悅脫離關係或許沒有什麼關係,隻要不跟埃文思基金會發生關係就可以了,但你竟然還想著依附埃文思基金會,我就擔心我們奧本海默家族將是第二個吉達姆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