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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全得到“保證”之後,不僅科托努第二發電廠、科托努煉油廠在暫停兩個月後重新按下“啟動”鍵,總計投資逾五億美元的科托努鋼鐵廠、銅冶煉廠也很快奠基,啟動建設。
與此同時,塔布曼安全顧問公司位於波多諾夫南部、奧古塔西部的新訓練營基地以更快的速度展開建設。
新的訓練營基地位於一座古老漁港之上。
這附近的海岸地形複雜,長期都隻有當地的梭形漁船能從這裏出海。
從地質、地形以及航道等條件上講,頂多建造一兩座一兩萬噸級的碼頭,沒有建設大型深水碼頭的可能。
當然,新的訓練營基地,即便帶有準軍事性質,也會接受貝寧國防部特別機構的監管,但到底曹沫想在這裏建立一支海上機動突擊戰鬥隊,而不是一支正規海軍,包括訓練營基地在內,基建就也打算投資一千萬美元。
哪怕僅僅是建造一萬噸級規模塢港,也足夠用了,畢竟就算貝寧海軍,目前也沒有超過一萬噸的艦船啊!
基地選址距離諾奎湖入海口約四十公裏,距離科奈羅湖也約四十公裏,兩邊發生異常狀況,都能及時照顧到,但塔布曼安全顧問公司組建的海上機動武裝,想要進入卡奈姆海域,還是需要從卡奈姆獲得特別許可才行。
曹沫陪同朗化石油集團高級副總裁雅克塞澤爾走在暴雨後變得泥濘的工地上,一起聽項目負責人介紹訓練營基地這邊的建設規劃。
雖然曹沫迫及期待訓練營基地能更早的投入使用,但這邊的基礎設施太滯後了,目前大型施工設施才剛剛進場。
除了三排集裝箱改造的工人宿舍,以及漁港所留下來的一棟牆麵斑駁的二層辦公樓兼庫房外,四周一片荒蕪,荒草叢生——輸電線路沒有拉過來,壓根就不要指望有冷庫之類的設施,時間過去這麼久,還要濃鬱的魚蟹腥臭味傳來。
就這麼一個地方,三百名建築工人已經就位,連接奧古塔市鎮與基地的道路也同時興工建設。
這也彰顯出曹沫克服一切困難優先建設訓練營獨立基地、以便能在貝寧海之外獨立出海打擊猖獗海盜的決心。
諾奎湖莊園那邊,曹沫再沒有住進過去,也還保留著被襲擊時的原貌,被火箭彈轟炸的主樓、被速射機槍撕裂的防彈車、河口被炸毀的高速快艇等等都保持原樣,雅克塞澤爾在抵達奧古塔之前,先在斯特金的陪同下,參觀過諾奎湖被襲擊後的莊園。
此時年逾六旬的雅克塞澤爾,有一張風霜雕刻過似的、滿是細密皺紋的臉,卻也顯得極為堅毅。
當年他作為朗化石油集團負責奎科妥思油田的負責人,曾在奎科妥思堅守兩年之久。
在集團董事會作出撤出奎科妥思油田的決定之後,三座采油平台的日常值守、維護,雖然在朗化石油整個集團層麵已經是很的事務了,他依舊堅持親自事無粗細負責著。
曾經他手下有二十多名員工喪命於奎科妥思,其中包括他的長子,但他並沒有因此心生畏懼,心裏怒火憎恨一直都沒有平息過。
在朗化石油集團內部,他向來都旗幟堅決反對出售奎科妥思油田,一直都在積極奔走,遊卡奈姆以及南部幾個幾內亞灣國家聯合打擊猖獗的海盜勢力,重啟奎科妥思海底油田的開采。
然而朗化石油董事會主要成員卻想著趁油價高企及時止損,而不是在那片像無底洞似的罪惡之地繼續消耗下去。
奎科妥思鑽井大劫案在歐美社會還是太轟動了,即便有些石油公司想火中取栗,但開價卻難令朗化石油滿意,事情就拖了下來。
諾奎湖莊園襲擊案發生後,因為傷亡之大,歐美媒體也是給予很大的關注。
雅克塞澤爾差不多也是第一時間就注意到相關報道,甚至第一時間就主動聯係過來,詢問襲擊案更詳細的細節。
周晗那邊也沒有刻意整理一些特定的線索,將世人的目光引向奎科妥思鑽井大劫案,雅克塞澤爾就主動將奎科妥思鑽井大劫案當時並沒有對外披露的細節資料發送過來。
雙方很快就從諸多細節,比如被擊襲的海盜的紋身、相貌特征,以及襲擊時特殊的奎恩土語、特殊的骨珠、衣服布料等等,找到更多的證據,證明襲擊諾奎湖莊園的海盜,跟當年奎科妥思鑽井大劫案、前後殺害朗化石油集團二十多雇工的凶手是同一夥人。
這些證據經媒體報道出來,即便朗化石油集團有些高層不想舊事重提,也必然要站出來表態敦促國際刑警及奎科妥思所在國杜魯阿加強對當年的大劫案的偵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