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間,曹沫還邀請塞隆巴德利再一次到莊園裏來做客,甚至當麵討論起他對莊園的設想。
曹沫還跟塞隆巴德利抱怨起建築集團的工程師認為主樓結構脆弱強烈建議在大規模的裝修前需要對整棟樓的結構進行加固——這真是一件麻煩到極點的事情。
使得接下來幾以來大幅度加強主樓地下儲藏室及一層承重結構的特殊工程,看上去隻是普普通通的結構加強工程,這幾乎是所有的老舊建築重新修繕時先要做的事情。
曹沫為此還隻能臨時住到科雷恩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裏,但沒在科雷思大酒店住幾,酒店的消防主管道因“年久失修”爆烈開。
僅八層高的科雷恩大酒店從七層往下都水漫金山。
普通派遣員工被迫住到工地,跟科奈羅建築集團的建築工人擠簡陋的集裝箱宿舍——曹沫“狼狽不堪”的帶著謝思鵬、梁思錢、張朝陽、郭東虎、黃鶴斌、李齊慮等高層管理人員,返回諾奎湖莊園。
這時候莊園主樓剛做完“結構加強”,正著手準備後續的裝修工程;而莊園東側也住進來一隊科奈羅建築集團的施工隊,準備在那裏建築一棟更大麵積的六層建築,以便未來能用來充當海外員工宿舍用房或者作為莊園酒店的主樓使用——而為了盯住這個工人有可能偷偷摸摸,多調來安保人手過來盯住,也是不得已的事情,隻是安保人員看上去非常的“鬆鬆垮垮”就是了。
“這裏真是夠雞飛狗跳的,要不是跟副總統帕帕托博約好兩見一麵,我今就應該回德古拉摩去——最近真是倒黴透頂,我預計一定有什麼更大的壞事發生,真他媽煩人!”曹沫跟第二特地跑過來“慰問”的塞隆巴德利抱怨起來,“強調”兩後他就會離開貝寧,你們這些孫子最好這兩把事情給幹,再不下手,你們這些孫子以後還想下手就會變得更加困難,也不會有太多的高價值都聚集到一起。
用過餐後,為安撫這兩來的兵慌馬亂,曹沫在二樓的大客廳裏組織起來德州撲克牌局。
塞隆巴德利玩到十點就告辭離開——待塞隆巴德利離開,曹沫示意工作人員將四周的遮光窗簾拉上。
“還特別搞得跟賭場似的,你這是準備從我們手裏騙走多少錢啊?”謝思鵬開玩笑的道。
“為了讓你們心情好受點,我今打算多輸點錢給你們,”曹沫示意工作人員將籌碼拿過來,道,“在大戲開場前,我給大家準備了兩百萬美元的籌碼,誰能堅持到大戲開場,手裏所剩的籌碼都可以當春節後的獎金——不過,要是有誰堅持不到大戲開場,想提前離開,這些籌碼我就不認了。這個遊戲刺不刺激,精不精彩?”
“什麼大戲?”
大家都是一驚,黃鶴斌對陰謀什麼的最為敏感,最先問道。
“在諾奎湖外側,有一股海盜勢力已經完成集結,而我有理由相信他們這次計劃襲擊的目的地就是這裏,時間不是今晚,就是明晚,畢竟我後就要離開貝寧——我有理由相信,我與你們就是他們最具價值的目標!”曹沫道。
塔布曼、謝思鵬、黃鶴斌還好一些,但張朝陽、郭東虎、李齊慮、梁思錢他們還是相當的心驚肉跳,還以為貝寧的治安要比卡奈姆好一些,卻完全沒想到竟然要承受這些。
“既然有準確的情報,為什麼不通知貝寧軍警去打擊這股海盜?”黃鶴斌問道。
“這夥海盜裝備高速快艇,比貝寧的海軍艦艇要快,而且目前還不能排除他們在貝寧軍方內部有沒有信息來源……”曹沫沒有太具體,畢竟塞隆巴德利及巴德利家族的事情,他現在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處理。
“昨酒店消防水管爆裂是我們的人安排的?”謝思鵬驚問道。
“對,都是我的安排,”曹沫道,“隻要這樣才能引蛇出洞,才能由我們控製交戰的地點、時間,而不是知道被一股精銳海盜盯上後整惶惶不安、狼狽的想著去搞千日防賊!在襲擊發生前,誰要是擔心留裏太冒險,我現在就可以安排車送你們離開!”
“是有些害怕,畢竟沒有幾個人經曆過這種場合,但你最後大家手裏剩下的籌碼都能換壓驚錢,是不是真的?”謝思鵬笑著問道。
除了曹沫的從容、鎮靜感染到大家外,更主要的,大家又不傻,這時候離開莊園就意味著從此與悅核心無緣——要是一點風險都不能承受,他們跑非洲來幹什麼?
“我還能賴你們這點壓驚錢?”曹沫道,“為了叫大家能安心玩牌,地下儲藏室也安排了牌桌,我們現在就下樓去——不過,這兩在這棟樓裏發生的一切,都要絕對保密,不要拿出去吹牛。”
“這股海盜背後另有主謀人?”黃鶴斌問道。
曹沫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