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霍政科端著飯盒來到她的帳篷來吃。

最近這幾天,正是國內恰逢年關,因此,營地這邊也都竭盡全力的給人們改善夥食了。

算上上一次的篝火晚會,幾乎每隔兩天就可以吃到肉。

這對於生活在營地的人們來說,已經是天堂了。

夏苒苒正在吃著碗裏的雞塊,發覺前麵有一道陰影擋在了她的麵前,投射在桌麵上。

霍政科拿起筷子,“聽說今天霍景深從床上摔了下來?”

夏苒苒手中夾菜的筷子猛地頓住了。

她皺了皺眉,眼神警惕的看向霍政科,“你怎麼知道?”

要知道,在霍景深的主帳篷那邊,是會有自己的人脈和警戒線的,不會輕易有風聲傳入傳出,可是現在不過才不到幾個小時的事情,霍政科竟然就知道了。

這也就意味著,在主帳篷周圍,也就是龍麒會內部,有霍政科的人。

霍政科看著夏苒苒十分抵觸警醒的表情,笑了一聲,“我也不瞞著你,我在龍麒會內部,有我自己的內線,而霍景深呢,在我身邊的勢力,在公司裏,也有安插著他的人,這就是一個約定俗成規則,我們彼此都知道,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去一一的去清查過,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夏苒苒沒有回答。

霍政科借著說:“這和和水至清而無魚是一個道理,一一清查,費時費力不說,而且還有可能查到很多根本不可能不存在的人,到時候,一旦是將這些人清除掉,整個龍麒會運作的係統就會癱瘓,所以,隻要是內奸不冒頭冒尖,就不會被清算,說不定這輩子,他也隻是一個沒有被用得上的棋子罷了。”

不管霍政科說什麼,夏苒苒其實也不是完全相信的。

她現在除了自己,都不信。

“你不信?”

“你覺得我該信你?”夏苒苒反問。

霍政科點頭附和道:“你的的確確不該信我,我這樣的人,也不該被信任,不過,我卻是知道,我這個四弟吧,別的方麵我就不說了,就唯獨是男人的自尊心這方麵,強的要命,肯定是被你看見了,所以就麵子上抹不開了,做出來點拒絕的動作來,剛剛好。”

“剛剛好什麼?”

“剛剛好方便了我和你,”霍政科指了指桌上的飯菜,“共進晚餐,不會有人來打擾了。”

夏苒苒沒忍住,翻了翻眼皮。

兩人正在吃著,霍政科忽然開口,“其實,我在霍景深的身邊安插有眼線,也方便了你。”

“方便了我什麼?”

“方便了……”霍政科忽然靠近了一些,唇中呼出來的熱氣噴灑在夏苒苒的麵上,讓夏苒苒頓時就直接向後側身,避開了霍政科呼吸所及的地方,皺起了眉。

“你說話就好好說話,不要靠這麼近!”夏苒苒端起來自己的碗就想要起身。

霍政科直接拉住了夏苒苒的手臂。

“我是有正經事,”他說,“關於紅葉莊園的。”

一聽這四個字,夏苒苒就停下了腳步,又轉頭看了過來,“怎麼了?”

霍政科笑著說:“張朋邀約的時間,是在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正在紅葉莊園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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