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阿南和他要守在帳篷的周圍不能離開。

“好,”阿風將手裏的要是遞給了加措,“就算是你回不來,她也一定要回來。”

他說完這句話,覺得指向性實在是太明顯了,就又加了一句:“她是醫生,是現在我們最缺的醫生。”

加措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我發誓,一定會把霞姐帶回來!”

…………

本以為雨會下一夜,誰曾想到,等到吃了飯,就漸漸的停了下來。

夏苒苒就和霍政科商量了一下,兩人決定還是趕夜路回去。

畢竟明天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別的任務。

而夏苒苒主要是還想要晚上回去繼續接收一下孟老先生給的治療方案,她已經兩天都沒有給霍景深治療了,浪費的時間就是金錢。

霍政科一眼就看穿了她:“你也不是為了什麼別的任務吧,你就是想要去研究霍景深的治療方案。”

夏苒苒沒否認。

“是又怎麼樣。”

“你又不跟他離婚了?”霍政科問,“當時你們不是說好了要一年後離婚麼?”

夏苒苒一下就愣住了。

“你怎麼知道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霍政科說,“是不是?”

“是,”夏苒苒說,“到時候婚我也是要離的。”

現在她和霍景深之間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她也還沒有找到證明自己的母親沒有傷害霍三少的至關重要的證據。

霍政科笑了笑,“那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呢?既然早晚都要離婚,他的好和壞,就和你沒關係。”

“我是醫生……”

“別拿醫生來說事兒,”霍政科打斷了夏苒苒的話,“如果不是霍景深癱瘓了,換成另外一個人,你還會不辭辛苦的又是請教陸司白,又是叫陸司白去請教你的師父,又是廢寢忘食的去研究針灸和按摩?”

夏苒苒沉默了。

霍政科說的不錯,她不會。

歸根結底,隻因為這個癱瘓的人是霍景深。

“你說得對,”夏苒苒說,“就是因為他是霍景深,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我都要走。”

夏苒苒站起身來,“你不走,我就帶著趙筱走。”

她終歸是女人,力氣小,趙筱在她的背上,走路都有點踉蹌。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霍政科歎了一聲氣,還是快步走過來,一把握住了夏苒苒的胳膊,“讓我來吧。”

夏苒苒看向霍政科。

霍政科說:“誰叫我欠了你的呢。”

夏苒苒笑了出來。

其實霍政科的本質不壞,隻是,做錯了的事,有些可以原諒,而有些不可以。

而霍政科就是在不可原諒的那個範疇裏的。

兩人來到外麵,夏苒苒給大伯和大媽留下了一部分的當地錢幣。

兩位老人都還在推辭著,夏苒苒說:“你們幫了我大忙,其實在這個時候,錢是最不值錢的,但是我這裏也沒食品也沒藥品所以……你們收下吧。”

在夏苒苒的堅持下,兩位老人還是收下了。

大伯安撫了大媽兩句,然後拿著手電筒,非要出來送夏苒苒和霍政科。

剛一出來,大伯說:“你背上背著的這個孩子,準備埋到哪兒?”

這句話一處,不僅僅是夏苒苒,就連霍政科都渾身打了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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