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玄墨的聲音冰冷裏帶著一絲絲奧妙,“我現在也不能怎麼你,不是麼?”
“我……”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心中暗暗想道,不能怎麼著,是不能怎麼著啊?!
他說話的時候,離我很近,那雙薄薄的,幾乎半透明的嘴唇,就在我麵前晃動。
我不想看,但閉不上眼睛,隻能看著他的臉,拚命地想要往後退。
他的手已經隔著衣服開始撫摸我的身體了,臉上的神情卻還是那麼不陰不陽,似笑非笑。
“你對我說的話,如此抵觸麼?”他淡淡地問道,眼底閃著冰冷的光芒,“還是說,我一定要給你一點教訓,你才能明白,我跟你說的話,你究竟該不該聽……?”
他一麵說著,手指一麵靈活地運動著,這種“教訓”究竟是要怎麼“教訓”,簡直一目了然。
我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盡量繃緊自己的身體。卻聽見他輕輕笑了一聲,短促又輕蔑,居然帶著一絲怒氣。
我今天因為心裏始終不安,連衣服都沒有換,就躺在了床上。此刻,那雙冰冷的手,就這麼一點點解開了我的衣服扣子,解開了裏麵的內衣,冰冷地,幾乎是不帶絲毫感情地沿著我的腰,緩緩向上撫摸過去……
我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就像是在擂鼓一樣,卻還是一動也不能動。他眼中閃過一抹索然,隨即,我就發現自己能動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一到了能動的時候,我立刻就往後挪了一下,卻被他硬生生地拽了回來。他的手在我身上遊走,順手就把我套在身上的衣服給一一扒開了。我緊緊夾著腿,唯恐再讓他得逞。
“你還是這麼……”他話說到一半,眼中已經染上了薄怒,“既然已經嫁給我了,你就該聽話!”
我該聽話?我連自己為什麼會被嫁給他都不明白!就因為這麼一場莫名其妙的冥婚,我就連追求自己喜歡的人的權利,也沒有了。更何況,明明結親的那天,他承諾過會保護我們村子裏的人呢,可是看看村裏現在的情況,又是什麼樣?
我心裏不禁有些火氣上湧,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你不是也說過要保護我們村裏的人嗎?那他們現在是在幹什麼?!你說話不算話,我也根本不想嫁給你!”
玄墨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我,稍稍拉開了一些我們兩個之間的距離。看著他現在臉上的表情,一瞬之間,我不禁有些後怕。要是他現在發起火來,想要做什麼,我……
不等我想完,他猛然俯下身來,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
“你怎麼敢……”
我頓時提心吊膽,他正在我身上遊走的手力氣卻驟然加大,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意思,用力地揉捏著我的身體,一陣又痛又癢的感覺傳來,我頓時覺得自己的身體迅速癱軟了下去。
“他們的陽壽,你換來的,已經用完了。”他冷冷地說著,定定看著我的眼睛,那雙琉璃似的眸子裏,似乎有一抹痛色,“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