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與衛先生(1 / 2)

此人生的一副粗獷的樣子,濃眉大眼,身材健碩,走路虎虎生風,甚有威嚴。“二弟,你怎麼現在才回來,連爹爹的墳地你也沒去“”拜見一下!”原來此人便是許忠的二弟許武!許忠白了許武一眼,許武憨笑了一下,但隨即大驚失色“什麼!大哥,你已經替爹爹找好了墳地?我不是讓你等我回來再嗎?”許忠歎了口氣道:“爹爹已經拖了半個多月,隻怕再不快點,如何安慰爹爹的在之靈?”許忠又嚴肅的道:“二弟,你不是精於風水之術嗎?”“沒錯啊!”許武疑惑的回答道。許忠正了正色,對許武講了這段時間發生的怪事,許忠話音剛落。許武便沉思起來:“枝枝葉葉現金光?……白毛怪物?”這時,許武好似發現了什麼,眼睛向左右瞧了瞧,隨即拉著許忠的手走到另一個屋之中,不等許忠問話,許武便仰頭凝視,沉吟不語,忽地拿出幾枚銅錢,袖占一卜,然後緩緩地搖搖頭,嘴裏還念念有詞,不一會兒,便歎了一口氣,而在一旁見許武這等動作的許忠,早已擔心不已,可不等許忠話,許武便猛然的握住許忠的手,道:“大哥,培養夢澤的事便交給我吧!”既然許武這麼了,許忠也不好推辭什麼,他剛想問許武到底此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許武對他擺擺手,示意這件事你不需要管,也不要對外人起。許忠見他不像是開玩笑,便憂心忡忡的點了點頭。轉眼間,許雲便到了入學的年齡了,一,許忠帶著許雲到當時有名的一位大儒衛複初處求學,衛複初收學生異常嚴格,等閑之人均拒之門外,就算出多少薪俸亦堅決不答應,因此,許忠心下亦有點惴惴不安,唯恐衛複處不肯收自己的兒子,許忠領許雲走到衛複初的麵前,許忠向衛複初拜見了,正欲明求學之意。衛複初卻不答許忠的客套話。雙目凝視許雲,久久沒有言語。但許雲卻被衛複初的這般凝視盯煩了,心裏想道:“這衛老頭看什麼看,長的這麼猥瑣,這還配當先生嗎?”許雲,心裏這麼一想,當即頭一抬,與衛複初對視。許忠心下更覺不安,暗道莫非衛先生已經瞧出此子凶險,為免惹禍上身,他必定不肯答應收授了!就在許忠疑問間,衛複初忽然輕聲道:“地氰皿!夢澤,下一句是什麼?”許雲聽後,暗自撇撇嘴,心道:這猥瑣老頭問的問題這麼簡單,這不是嘲笑我嗎?所以許夢澤便把頭一昂道:“回老師!下一句是萬物化醇!”衛複初眼神一亮,又道:“地玄黃!”許夢澤立刻接道:“宇宙洪荒!”衛複初道:“何為宇?又何為宙?”許夢澤朗朗道:“地四方為宇,往古來今為宙!”衛複初不禁撫掌向許忠歎道:“君祖德厚。此子他日必光大君之門庭!七歲娃兒,竟能牢記易經五典,當真是不世奇才!”許雲聽後,對這個猥瑣老頭厭惡更深了。但腦子一轉,便想到一個整蠱衛複初的點子了,他裝模作樣的撿起一塊石頭,嘴裏還念著“驅洋先動石,走兔欲投巾!”完,便向衛複初砸去,這個衛複初向前一跑,便多開了,正當衛複初和許忠麵麵相覷的時候,一旁的許雲笑的肚子都痛了,過了一會,許忠才恍然大悟,原來,衛複初這人長相奇特,額骨前聳,臉長,麵相白,眼,下巴還留了一縷胡子,此般模樣,活脫脫像一隻山羊,而許雲剛剛一番舉動,便是嘲笑衛複初像山羊,這令許忠哭笑不得,不過,他還是裝作大怒:“夢澤,不得無禮!快跟衛先生道歉!”但此時在一旁的衛複初卻撫縷大笑!邊笑邊:“孺子可教也!”不僅許忠目瞪口呆,連許雲也目瞪口呆,不過最後,許雲還是跟著衛複初一起學習了。但是,這並不能阻礙許雲的調皮搗蛋。一日下學回家,已是黑,當他走到鄰居老張家旁,聽見一股異樣的喘息聲。當下令許雲好奇起來,他躡手躡腳的趴在窗戶旁往裏看,之間老張光著身體,和張大嫂在床上翻滾著,而那一股異樣的叫聲,就是從這裏傳來的,可這是許雲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不過這在15年後,親身體會過以後才知道。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當下,許雲隻是單純的好奇他們在做什麼,便想嚇嚇他們,於是,許雲快速跑回家,拿出了鬼麵具,戴在頭上,緊貼窗戶,輕輕地叩擊著窗戶,希望他們能夠聽見,不一會,張大嫂對老張喊道:“相公!有……有鬼!”而在上麵的老張不忿的罵道:“誰啊!破壞老子好事!知不知道這一嚇,會嚇出病的!”老張一扭頭,便對上了這張鬼麵具,嚇的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許雲看到惡作劇得逞,便急急忙忙的跑回家了,直到後來,才知道老張被那昨晚一嚇,便永遠也硬不起來了。等到回家的時候,見過趙氏便又出去玩了,不過當路過正堂門前,他聽見了許忠與許武的聲音在交談,“雲兒,不了,二弟,你何時教他風水之術?”“嘿嘿大哥,讓我算一卜!”隨即便哈哈大笑起來,“雲兒,如果叔父不喊你,你要偷聽到什麼時候?”許雲一聽,連忙推開門,俯下身子,跪在許武旁邊“侄兒知錯,還請叔父恕罪!”許武哈哈一笑,袖袍一揮,一股柔力便把許雲扶了起來。頓時把許雲驚的目瞪口呆,許武見許雲這此模樣,忍俊不禁,對許雲道:“雲兒,你想學嗎?”許雲呆呆的點點頭:“想,雲兒想!”許忠與許武對視了一下,許忠道:“雲兒,你可以和你叔父學習,但功課也不可以落下,聽到了嗎?”許雲一聽,激動的差點喘不過來氣,心想:隻要我學會了這等奇妙招數,日後豈不是可以更好的捉弄人嗎?但許武好似看出了許雲在想什麼,頓時臉一板:“雲兒,叔父教你這些不是讓你惡作劇!而是讓你懲惡揚善!懂嗎?”許雲一聽,喊道:“雲兒知曉!”屆時,許忠才讓許雲退下,待許雲走後,許武對許忠:“明我會帶著雲兒離開,此次待到雲兒成年禮時,我們才會回來,放心,許家的氣運,全靠雲兒了!”許忠聞言,不好勸阻,便歎了一口氣,但這時,許武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道:“大哥,恐怕這次我還不能和你們一起死去,原諒我,許家能不能興起,全靠雲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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