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不過去啊,對了,以前好像有看過一本可以把真氣變成螺旋狀,這樣更有衝擊力可以試一下。
不得不範統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強行融合功法衝擊竅穴就不了,平常的真氣就是一股圓形的氣體,他竟然真的想和一樣改變形狀變成具有破甲狀態。
啊,好痛,停下
範統眼睛沒睜開卻不由的汗如雨下,嘴唇都咬破了,流出絲絲血跡,身軀不受控製的微微顫抖,他剛才隻是輕微的嚐試了一下把真氣變成螺旋的錐子形狀,結果還沒等衝擊,錐子形狀的真氣把經脈切割的似乎要刮下一層血肉一樣。
那種疼痛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痛入心扉,一時間範統都感覺自己要死掉了,經脈如同被火紅的烙鐵灼燒過一樣,火辣辣的還一跳一跳的。
範統這會也沒工夫去搭理它了,牙關咬得緊緊的,似乎要咬碎一般;臉都憋紅了,他極力忍受著從身體裏傳來的如刀割的疼痛,他不敢叫出聲更不敢跳起來,怕一切從新歸零,功虧一簣。
忍了好一會,疼痛感才漸漸削弱,範統明顯感覺到體內的耗子瘦了好大一圈。
怎麼辦,往前衝不破,往後排斥力那麼強,就像磁鐵的正反麵一樣,不上不下的,要怎麼辦啊。
對了,磁鐵,正反麵,排斥力,要是用盡全力往後衝,再借助排斥力往前衝,能不能衝過去呢?
要不要試一下,可是要是和剛才一樣怎麼辦,再來一次估計經脈得破裂了。
範統陷入了反複的糾結中,剛才的經曆他是真的怕了,早知道就慢慢來了,這樣子一亂搞,他陷入了兩難的境界了,像風箱的老鼠,兩頭兩頭受氣了。
算了,死就死了,再這樣猶豫下去,估計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不如拚上一把,生死有命富貴在,生死看淡不服就幹了。
感覺到身體裏真氣的流逝,範統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狠下心來準備拚一把,一切就交給老爺來安排吧,他讓自己重生應該沒那麼容易讓自己死才對。
範統忍住疼痛,強製控製著真氣調了個頭,頂著排斥力,一點一點的艱難的往前前進,直至感覺真氣後繼無力了,像繃到底的弓弦一樣,隨時會斷裂後,突的一掉頭,用著最後的一點力量借著排斥力狠狠的朝著第一個竅穴撞去。
“砰”
範統耳膜中仿佛聽到體內傳來的悶悶的一聲撞擊聲,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麼樣,但是真氣這回的衝擊力並不是之前一點點的衝撞可比了,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那層原本堅不可破隔膜被撞得一點一點的泛起了漣漪但並未完全撞破。
真氣卡在薄膜前,範統明顯感覺還有餘力,加油啊,爭把氣,一定要突破。
範統現在是不能話,不然他恨不能大吼起來
或許是感覺到了範統的情緒,那股真氣倒也爭氣,雖然行動緩慢,就像在蠕動一樣,但是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正在一點一點的消融著眼前的隔膜。
“哄”
在範統的高度緊張下,那股真氣雖然緩慢但終於還是撞破了最後一道隔閡,湧入了背後那個全新的竅穴。
破了!!終於破了!!!太危險了,以後再也不這樣子玩了,有幾條命夠這樣玩的,範統不由激動的感慨道,興奮十足又不免後怕。
但還沒等他激動完,明顯感覺到從外界突然傳來了陣巨量的真氣,經前身經脈竅穴一路如洪流般滾滾而來,橫衝直撞得範統差點暈過去,原本不大又空蕩蕩經脈一瞬間變得分外臃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衝向後背。
範統的身上瞬間冒出了細細的血珠,整個人很快的變成了一個血葫蘆,他痛得再也保持不住坐姿,倒在床上肆意打滾,大喊大叫起來,看得出他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怎麼了,範統你幹嘛了”
門被楊傑撞開,一進門看到這樣的情況大聲詢問道
範統可以清晰的聽到楊傑的喊聲,卻無力回答,無法顧暇了,他很明顯的感覺到巨量的真氣把他的經脈一一填滿還容納不下,經脈變得越發的臃腫,像是隨時會爆了一樣。
範統知道現在是生死邊緣了,可他痛得滿床打滾根本無暇顧及,強行克製住,憑借著對生的渴望,他努力的嚐試著控製著那股真氣往身體內未打開的竅穴衝擊,這股真氣量可稱巨量,一波接著一波像是海浪拍打一樣。。
隨著範統的刻意引導,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帶著黃河入海不複返的氣勢一路破關斬將突破了一個又一個竅穴,原本牢固的隔膜仿佛不存在一樣,一個接著一個背突破。
可突破到最後,範統依舊感覺到真氣在巨量的湧入,原本漸漸平複的經脈又一次被撐滿,又一次沒了容納的空間,緊接著範統陷入了一陣迷迷糊糊的狀態中,這時候意誌力完全失去了作用,他再也控製不住,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