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初豪說:“你敢不敢跟我競爭?”
“怎麼競爭?”
“小雲答應跟誰交往,誰就贏了,輸家要受罰。”
“罰什麼?”
王初豪想了想,說:“如果小雲答應跟我交往,你得侍候我三天,並且任勞任怨!”
周同禮的臉一下子脹紅了:“你這是什麼賭注?”
楚千塵的臉脹得更紅,官二代就是官二代,無聊的時候就拿女人作賭注。
曾經她被人作為賭注傷得很深,現在她又一次淪為了別人的賭注!
“你敢不敢賭?”王初豪激將周同禮。
周誌達哈哈大笑:“初豪的這個賭注有趣,我平時使喚同禮總是使喚不動,我倒真想看看你行勞任怨侍候初豪是什麼樣子,同禮,你必須跟初豪賭。”
周同禮說:“那我贏了怎麼說?”
“你贏了,條件你隨便提啊。”
周同禮想了好一會兒,說:“如果我贏了,我也可以使喚你三天,三天內我向你提出的任何要求,你都不能拒絕。”
周誌達又哈哈大笑了,說:“我也想看看同禮使喚初豪的樣子,不過你們說話可得算話,都得使全力追小雲,別半途而廢。”
王初豪說:“願賭服輸,我一定穩操勝券。”
周同禮馬上叫起來:“那可不一定,穩操勝券的人一定是我。”
“都說得這麼有把握,好象小雲已經是你們的囊中之人了。”周誌達笑道:“別得意,說不定小雲把你們一個都看不上。”
楚千塵以為這隻是飯桌上他們拿她開玩笑尋開心而已,她有求於人家,也不敢發作,隻紅著臉低頭吃飯。
楚千塵臨走的時候,周誌達把她叫到半邊說:“小雲啊,我們今天雖然是開玩笑,不過我也真的希望能幫你說成一門親事。當然也要看你和他們兩個有沒有緣分,所以你可以試著跟他們相處,這兩個小子都不錯,你不管跟他們哪一個,我相信你都會很幸福。”
楚千塵紅著臉說:“謝謝周叔叔。”
從這天開始,王初豪和周同禮同時對楚千塵展開了愛情攻勢,每天電話短信發個不停,鮮花、禮物,送得不亦樂乎。
楚千塵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們的甜言蜜語都不是真的,她隻是他們之間的一個賭注。
因為無聊,不少富二代和官二代都喜歡拿女人作賭注,楚千塵不幸也成為了王初豪和周同禮的賭注!
不管他們的甜言蜜語說得有多動聽,楚千塵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不受他們糖衣炮彈的攻擊。
當然,她也看得出來他們並沒有真正愛上她,所以不管接誰的電話,她都是一種語氣,不親昵,也不疏遠。
不能跟他們做戀人,做朋友卻是可以的,再說,她也得罪不起他們。
楚千塵嫌長頭發戴警帽礙事,有一天下午,她到理發店把頭發剪得短短的,這樣戴帽子就方便了。
從理發店出來,楚千塵走路往警察局走,王初豪從對麵走來,一眼看見她,眼裏露出詫異和驚喜:“這是……是小雲嗎?哇!你頭發剪短了,變了個人似的,我都認不出來了。”
楚千塵笑了笑,問:“你到哪裏去?”
“我到這邊看一個朋友。”
他走到她麵前,說:“我幫你把頭發弄弄。”
楚千塵問:“怎麼弄?”
王初豪揭下楚千塵的帽子戴在他自己頭上,伸手把楚千塵臉頰兩邊的頭發捋到耳朵後麵。
楚千塵的臉脹得通紅,除了秦慕陽,還沒有哪個男人動過她的頭發,她渾身不自在,又不便讓開。
王初豪再把帽子給她戴上,說:“把臉全露出來,這樣就漂亮多了。”
從這天以後,王初豪對楚千塵的態度有了明顯改變,除了打電話,他還經常到警察局來找楚千塵。
王初豪漸漸掌握了楚千塵到周誌達家的規律,她總是在星期天的中午來。
楚千塵每周星期六上午回A市看奶奶和養父,星期天上午返回Y市後再到周誌達家去幫著做午飯。
王初豪了解這個規律後,他星期天中午就到警察局楚千塵的宿舍去接她,每次看見她都要幫她把頭發別在耳後,楚千塵甚至覺得王初豪好象喜歡上了她的頭發。
王初豪跟楚千塵的走近,讓周同禮著了急,他也開始用各種方法接近楚千塵,希望能比王初豪先打動楚千塵的心。
對於楚千塵來說,除了秦慕陽,其他的男人在她心裏都是一個樣,都是外人,他們進入不了她的內心。
所以對這兩個官二代,她都盡量保持距離,盡量不和某一個人的關係太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