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塵沉默了，她並不知道女人的第一夜能賣多少錢，隻是聽夜帝的服務員說很值錢。
“回答！”他抬高嗓門逼問。
楚千塵回答了：“值。”
他的問題又來了：“哪裏值？”
對這個背叛他的女人，他必須極盡羞辱才能達到報複的目的。
楚千塵更加難堪，說不出話來。
屋裏靜了下來，兩個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秦慕陽的呼吸粗重，楚千塵的細碎急促。
過了片刻，見楚千塵不作聲，秦慕陽冷冷地再逼問：“我問你身上哪裏值一百萬，為什麼不回答？”
這樣的問題很難回答，楚千塵隻能沉默。
秦慕陽在她麵前踱著步，說：“如果你值不了一百萬，我憑什麼出這筆錢買你？”
楚千塵依然沉默，她能說什麼？
被他這樣無窮無盡地羞辱，她心裏難過萬分，想要轉身離開，偏偏又無路可去。
看見楚千塵不回應他的羞辱，秦慕陽勃然變臉，將手一指門：“既然你自己都知道你不值一百萬，我也沒理由買你，滾！”
楚千塵哪裏敢滾？現在她滾出去，一會兒還得乖乖滾回來，到那時候，他會給她更多的羞辱！
“我……我能值……值一百萬……”她顫抖著聲音回答。
“哼！”秦慕陽冷笑：“你不就是一隻別人穿過的破鞋嗎？你自己應該知道你有多髒，還能值一百萬？”
楚千塵的臉色刷地蒼白起來，他竟然認定了她很髒！
他怎麼罵她都可以，可是為什麼要用這樣的字眼羞辱她？
她又憤怒又傷心，渾身哆嗦著，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不……”
“不賣了？”秦慕陽臉色一變，指著門口說：“馬上滾！”
“不……不是……”楚千塵的聲音顫抖得很厲害，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哽咽著說：“我是說，我不……不是破……鞋！”
“不是？”他嘲諷地笑了，說：“你的意思是說，因為你沒有被男人破過，所以你能值一百萬？”
楚千塵卑微地點頭：“嗯……”
秦慕陽冷冷一笑：“你說了不算，要我驗過後才知道！”
楚千塵的眼淚無法控製地流了下來。
“哭什麼？很委屈？”
“沒……有。”
他突然暴吼：“不準哭！擦幹眼淚！”
楚千塵被他的吼聲嚇得打了個哆嗦，急忙擦幹眼淚，不敢再哭。
秦慕陽繞著楚千塵走了一圈，就像一頭獵豹在欣賞到手的獵物。
然後他停在楚千塵麵前，說：“看著我！”
楚千塵抬頭看著他，這雙熟悉的眼睛曾經滿是寵溺，現在卻冰冷無情，她又想哭了。
秦慕陽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說：“既然你這麼著急地求我買你，我就滿足你的願望，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楚千塵的聲音顫抖得很厲害，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被羞辱。
“我可以付你雙倍的價錢，但前提條件是你必須讓我達到滿意，如果你的表現很差勁，那你隻能得一半！”
“一半是……五十萬？”
秦慕陽不回答，隻說：“你有一天的時間考慮。”
“我不用考慮。”她已經沒有時間考慮了。
再說考慮一天又怎麼樣？會有另一種結果嗎？
“這麼說，你很會取悅男人？”他的語氣裏滿是嘲諷。
“……是……”她回答得並不卑微。
既然他要這麼認為，那她就承認吧！
“做一遍。”他說。
楚千塵茫然地看著他。
“不明白？”他走到沙發邊坐下，端起茶幾上的酒杯，慢慢喝幹了杯裏的酒，說：“先做一遍，看你怎麼取悅我！”
楚千塵緊張起來，對這方麵，她沒有一點經驗。
她原以為賣掉自己，就是說好價錢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有權利侵犯她，她不能反抗而已，卻從沒想過還要她主動取悅男人！
怎麼取悅？她實在一無所知！
“還不動？”秦慕陽的語氣變冷：“十秒鍾之內沒有實際行動，就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