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沒啜不出意外的罵罵咧咧。
趙安提著鞭子要抽他,秦琅笑著搖頭。
“都了皮鞭棍棒這樣的手段就不要上了,咱們給烏沒大兄弟玩點刺激的。先給烏沒大兄弟灌個腸通通便,瞧瞧咱們烏沒大兄弟最近吃的啥,然後把這糞煮一煮,再給他從嘴裏灌回去······”
趙安這個專業的牢頭一聽,都不由感覺一陣惡寒,頭皮發麻。
這不死人,可會惡心死人啊。
然後接著他又聽到秦琅繼續道,“這隻是開胃菜,接著咱們可以把烏沒大兄弟那話兒割下來,給他煎炒烹炸做成幾道菜,給他壓壓驚墊墊肚子,然後我們再來灌個腸,把他那些大寶貝洗出來,再給他吃一遍,這樣的好東西可不能輕易浪費,總得讓他多吃幾遍好好品味品味的······”
“嘔·······”趙安實在沒忍住,直接吐了·······
“對了,烏沒大兄弟啊,你有沒有什麼害怕的東西啊,比如蛇啊老鼠啊蜘蛛啊啥的,我好去讓人給你多準備一些,讓你好好體驗一下?”
本來梗起脖子,準備寧死也不屈,就算千刀萬刮都絕不皺一下眉頭,否則就算不上草原雄鷹般漢子的烏沒啜,還沒開始受刑,結果僅聽了這些話,就已經兩股戰戰,渾身發抖,冷汗直流了。
“魔鬼,你是魔鬼!”烏沒啜大喊,“我是草原上的雄鷹,我是突厥的狼,你不能這樣對待一位尊貴的突厥貴族!”
他大喊大叫,可秦琅卻隻是嗬嗬一笑。
“準備,把銅鏡燈光去了!”
“把他的褲子扒了!”
“把腿分開!”
“綁到架子上,綁緊點,對,讓他厥起來,厥高點!”
秦琅在那裏很專業的指點著獄卒們操作。
烏沒啜被一個很屈辱的姿勢捆綁定在一個木架上,衣袍都被扒掉,高高的厥起著。
“魔鬼,你們這群惡魔,放開我,你們不能這樣侮辱一個高貴的阿史德!”
烏沒掙紮叫喚,可再勇猛的草原雄鷹現在也隻能被任由擺布。
當他看到秦琅將一根竹管拿到他麵前展示,並很認真的向他介紹一會要如何插進那處地方,如何給他灌腸通便,還要把這灌洗通出來的糞水再給他從嘴裏灌進去時,他胃痙攣了。
然後吐了。
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你想要知道什麼,我,我都。”
烏沒啜不怕皮肉之苦,不怕砍頭,可他不想被這樣折磨侮辱,太可怕了。
“真還是假,你若是欺騙我,後果可是會十分嚴重的,我這人最討厭別人騙我,你明白?”
“我對發誓,我都,真話。”烏沒啜感覺到屁股涼涼的,甚至都已經有了便意,他怕他會控製不住失禁,他害怕失禁排出的糞尿被這該死的惡魔再倒進他嘴裏去。
“哦,是嗎,那你告訴我,渭北有多少兵馬,統兵的又都有誰,前往武功的那一路突厥軍統帥又是誰,頡利的金狼帳又安在哪處,把知道的統統出來!”
“給我鬆綁,把衣袍還我。”烏沒啜嚷道。
秦琅冷笑一聲,“烏沒啜,你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你明白嗎?否則我不介意現在就從詔獄裏抓兩個家夥出來,你知道這詔獄不見日,裏麵關押了不少死囚,有些人在裏麵呆久了,便會變態,牢裏關三年,老母豬都賽貂蟬你明白嗎,嗯,他們就算看到男人,也會眼睛放光的,有些家夥甚至常哼一支調,唱什麼三扁不如一圓,操著皮股就是過大年,你明白啥叫三扁不如一圓吧?你這長的高大魁梧,渾身是毛的,估計那些人會挺喜歡的,你沒試過被走旱路的滋味吧?要不試試?”
烏沒啜雙腿戰戰,堂堂突厥阿史德部的啜,居然嚇出尿來了。
“我,我,我現在就,現在渭北共有十三萬人馬,對外號稱是二十萬,是頡利大汗親自統領,其實統兵的是突利可汗,頡利還帶著幾萬人馬尚在路上沒有趕到,突利並不能節製各路人馬,所以現在渭水北岸的大營人馬,很混亂,還有,突利其實並不想來長安,好多部落俟斤都不願意跋涉千裏來長安,尤其是漠北的鐵勒諸部俟斤們,這一路上南來並沒有搶到東西,很多人已經滿腹怨言了······”
烏沒啜是真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慌張到話都結巴起來,想到哪到哪,秦琅眼神示意幾名文書立即記錄下來,一字不差。
很多消息,讓秦琅很意外,很震驚。
比如頡利,居然還在半路上,渭北的突厥軍實際才十三萬多人,武功方向還有約十萬人,渭北諸部首領是並不能壓服眾人的突利可汗,他是頡利的侄子,始畢可汗的兒子,還有就是先到的諸部其實意見不一,有人認為應當去搶掠長安周邊的諸城,而有人認為當聽從頡利的命令,包圍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