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帥,這是怎麼回事,你長安縣不良人怎麼還跑到我萬年縣來抓人了?”
魏昶冷笑幾聲,“張帥倒是消息靈通啊,坊門未開就已經在外麵候著了,既然你消息這麼靈通,難道就不知道這些人犯了何事?”
對麵來人卻正是萬年縣不良帥張敬,他陰陰的道,“不管他們犯了什麼事,那都該由萬年縣來處置,還輪不到長安縣衙來管。今,誰也別想從平康坊帶人走。”
秦琅上前。
“本官長安縣尉秦琅,不知你是何人?”
“萬年縣不良帥張敬。”
秦琅笑笑,“哦,見到上官,為何不拜?”
“我是萬年縣不良帥,非長安縣不良帥,你也隻是長安縣尉,又非我萬年縣尉,何來上官之?”張敬很不客氣道。
“這麼,你今是非要一意孤行,阻攔本官將人犯帶走了?”
“長安縣的人,休想從我萬年縣帶走一個人!”
“你可知道這些人犯下何等罪行?你要袒護他們,難不成是他們背後的保護傘?”秦琅喝問。
“閃開!”
張敬一步不退,“弟兄們,長安縣欺人太甚,這是要騎到我們頭上拉屎,大家都把家火事亮出來,看誰敢把人帶走。”
門外的武候隔著坊門,看著門內兩縣不良人對峙,隻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並不來幹涉,皆因這裏是左候衛的武候,但他們隻負責街麵上的事,這坊內的事他們管不著,要管也是禦史台巡使和萬年縣或是其上麵的雍州衙門管。
秦琅笑了。
他上前兩步,來到張敬麵前,突然拔刀。
一道白光閃過,秦琅的刀已經插進了張敬的大腿,張敬措不及防沒料到這種場合秦琅敢拔刀捅人,劇痛之下不由的跪倒,他剛把手摸向腰刀,秦琅已經把刀架到了他脖子上。
秦琅朗聲道,“昨夜青蛇堂賊人行刺本官,本官追捕賊人後發現青堂賊人綁架勒索、販賣人口、逼良為娼,惡事做盡,喪盡良。這事本來當交由萬年縣來管,可是昨夜訊問一丈青後意外得知,這青蛇堂能在這萬年縣為惡多年,皆因背後有萬年縣不良帥張敬及其手下部份不良人撐腰,狼狽為奸,禍害一方。”
“本想先把青蛇堂賊人帶回去,再揭發張敬等賊差,料不到你們居然還想劫奪人犯,那就一起帶走。”
“魏昶。”
“屬下在!”魏疤麵上前。
“把這些試圖劫奪人犯的萬年縣賊差,全都收繳武器,捉起來帶走,敢有抵抗者,就地格殺。”
“姓秦的,你區區一長安縣尉,也敢動我萬年縣不良人?”張敬還在叫囂。
可惜他遇到的是秦琅。
直接就是一刀背砸過去,將他門牙砸碎數個,滿嘴是血。
魏昶更不客氣,招呼著手下,上去就是拳打腳踢刀鞘拍,有個家夥剛拔出刀來,就被魏昶直接一刀砍掉了那隻手,這下再無人敢亂來,隻能丟了刀跪地被縛。
坊門外的左候衛武候們看著目瞪口呆,想不到這長安縣尉居然如此猛。
“走,回長安縣衙!”
秦琅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幾十個萬年縣不良人,冷哼一聲,手一揮,通通跟青蛇堂賊人一起帶走。
坊門,左候衛的武候們看著秦琅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出了坊門遠去,不由的驚歎。
“不愧是我大唐第一猛將秦叔寶的兒子,真是夠猛!”
有人道,“這下可有好戲看了,等著瞧吧!”
長安縣的人跑到萬年縣來捉人,臨了還把萬年縣不良帥跟手下不良人也都抓住了,這絕對會是今長安城的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