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國公、右驍衛大將軍正是家父。”柴令武跋扈道。
“不好意思,我是問你是誰,不是問你爹是誰。”
“你!”柴令武大怒,“你敢玩老子?”
老馬頭阿黃擠到秦琅身邊,“三郎,這是陛下外孫,故平陽昭公主嫡次子,現任左衛親衛的柴令武柴二郎,京中有名的紈絝,渾號呆霸王。”
剛才他自報霍國公右驍衛大將軍之子,秦琅倒是真沒想起來那是誰,但現在老黃他是平陽公主的兒子柴令武,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是柴紹的兒子啊。
“柴兄,牛不喝水強摁頭總不是什麼好看的事情,強扭的瓜它也不甜啊!”
“強扭的瓜是不甜,可是能解渴啊,老子現在就渴的很,就想睡她。”柴令武冷哼道。
“你這樣就不講道理了,給兄弟個麵子,我讓老鴇把錢退給你,如何?”
“給你麵子?你算什麼玩意?就算你爹秦瓊在這,我也未必給這個麵子。你一個庶子,也配跟我提麵子?”柴令武喝了點馬尿,現在很不痛快,所以火氣很大,逮誰罵誰。
“兄弟,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牽父母。”秦琅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把人交出來,咱們大路朝,各走一邊!”柴令武惡狠狠道。
柴令武後麵一群紈絝便笑罵起來,“柴兄,你莫不是怕了這山東子?”
“是啊,你可別墜了咱們關中將門的名頭,可別讓個山東庶子給壓了去。”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柴令武是皇親國戚,柴家也是關隴將門,所以他身邊交好的也自然都是一群差不多出身的關隴貴族子弟。
秦琅是庶子,這本就已經跟他們這些嫡子們是兩重了,更別秦家是山東軍功新貴,以前隻是地主庶族階層,所以在長安城的勳戚子弟中,這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群體。
秦琅看這些人架秧子的樣子,又看了看酒氣熏熏的柴令武,再看了眼玉簫,知道今這事是沒法善了了。
“柴兄,我再一遍,給個麵子,這事算了。”
“呸,你算老幾?”柴令武大罵。
突然白光一閃。
劉九已經拔出腰間橫刀,刀刃直接架到了柴令武的脖子上,刀刃冰涼。
秦琅嗬嗬一笑。
“柴兄,不好意思,人歸我了,你自己去把錢領回去吧。”
著,秦琅伸出雙手,把玉簫和那個年輕人一左一右摟在懷裏。
玉簫怔了一下,沒有掙紮。
倒是那個俊俏年輕男子,卻突然跟蛇咬了一樣,啊的一聲尖叫,然後猛的掙紮起來,一時掙紮不開,便張嘴狠狠的咬在了秦琅的手臂上。
秦琅目瞪口呆。
柴令武感受著脖子上的刀鋒,臉色變換,由青變紅,再由紅變紫。
“姓秦的,你好大的膽子!”
劉九冷哼一聲,手輕輕一劃,刀鋒已經劃破了他脖頸上的油皮,一絲溫熱的鮮血已經流出來了。
柴令武臉一下子全白了。
林三等一起冷哼一聲,幾百人的嘲諷聲讓柴令武雙腿戰戰。
“秦琅,算你狠!”
劉九收刀。
柴令武狼狽退走,走到門外終於有勇氣回頭放了句狠話,“姓秦的,你等著,今的事我跟你沒完!”
“隨時奉陪。”
秦琅著推開那個咬人的家夥,“你是屬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