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賈晴春二人此刻內心很懊悔,早知道陳陽會令錢坤如此懼怕,打死也不去招惹陳陽了。
錢坤連續踹了數腳,把單雄信打的半死不活後。
陳陽麵色平靜,看著鼻青臉腫,有氣出沒氣進的單雄信,淡淡道:“現在是什麼感覺?”
單雄信本想對陳陽說,你眼瞎嗎?這當然是疼啊,最終也隻是蹦出一個疼字。
陳陽道:“就一個疼?”
“不然?”單雄信聽著陳陽這話,不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麼,小心翼翼問道。
陳陽麵色平靜,一腳踩踏在單雄信的胸膛上,“下次在讓我看見你們做這種事情,你們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他說話間,腳上加大力道,疼得單雄信哀嚎連連,“不敢不敢,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單雄信此刻哪裏還敢想這些事情,現在心中隻想把賈晴春給暴打一頓。
陳陽目光看向賈晴春,“你呢?”
賈晴春再也不像先前那麼囂張,看見陳陽投射而來的目光,連連搖頭道:“我……我不敢,不敢。”
“從今往後,婉君的事情,由婉君自己來決定,我不會在插手,若是我在插手,隨便你怎麼打。”賈晴春神色緊張,表示自己以後不敢亂來。
陳陽麵色平靜道:“記住你們說的話。”
他說完這話,對著還愣在原地,遲遲沒回過神的許婉君開口道:“婉君,你愣著幹嘛呢?走吧。”
許婉君聽到陳陽這話,方才回過神來,與陳陽一起離開。
她此刻腦子裏有千萬種疑惑,陳陽今日表現出來的情況,不像是個窩囊廢呀。
為何在江城被人譏諷五年窩囊廢,卻無動於衷。
許婉君想要問,卻沒敢問。
在陳陽、許婉君二人離去以後。
單雄信目光看向錢坤,一臉疑惑道:“錢老板,你能否和我說說,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他實在沒法理解,錢坤這種存在,竟然會對陳陽這麼懼怕。
錢坤麵色陰沉道:“有些事情,你們無需知道太多。”
事實上,他自己也不知道陳陽是什麼身份,隻知道魏子傅很懼怕。
連魏子傅都懼怕的家夥,他算什麼玩意敢去招惹。
單雄信連連點頭道:“錢老板放心,以後我不會去招惹對方了。”
他說話間,目光看向賈晴春,“至於你,今日差點害死我,我要狠狠收拾你一頓。”
陳陽、許婉君二人來到天寶酒店門口後。
他見許婉君臉上心事重重,開口道:“我和錢老板有些過命的交情,所以他今天會幫我。”
陳陽說完這話頓了頓道:“至於你公司所需要的三百萬,我去和我朋友說說,他喜歡投資,到時候讓他聯係你。”
許婉君聽著陳陽這話,眼眶有淚水在打轉,言語哽咽道:“陳陽,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
陳陽臉上帶著淡笑道:“你是夢詩的好朋友,我幫幫忙也是應該的。”
許婉君聽到這話,神情錯愕了一下。
單雄信、賈晴春二人此刻內心很懊悔,早知道陳陽會令錢坤如此懼怕,打死也不去招惹陳陽了。
錢坤連續踹了數腳,把單雄信打的半死不活後。
陳陽麵色平靜,看著鼻青臉腫,有氣出沒氣進的單雄信,淡淡道:“現在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