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像時瀾,狼狽得要死。
要不是秦靜給了時瀾一塊手帕擦擦臉,那估計連她媽都不認識她了!
“他怎麼了?”
時瀾來不及解釋,朝時父那邊做了個手勢,示意有話等會再。
然後就安排人將晏清心翼翼的將人放進了她的房間。
她朝秦付道:“你讓人找一下甘草、血蛤……這些藥材,我要煉製一些使傷口愈合的藥粉。”
秦付擺擺手,身後之人就非常有眼色的出門去辦事了。
這藥粉雖然不一定有用,但是,不定呢?
萬一對晏清的傷口愈合有效,不定可以減少一次她施展鬼門十八針的次數。
雖然她覺得自個不會在這世界待太久,這身體可以可勁造。
可是她發現,施展完鬼門十八針以後的後遺症,還真挺讓人難受的。
連續施展幾次,肯定更難受。
她又不是傻逼,能讓自己舒服一點,自然就要舒服一點。
時瀾有心想要待在這裏守著晏清,畢竟她現在疑神疑鬼,對周圍的人都不是很相信。
可看看自己這渾身狼狽的模樣。
嗯……
髒兮兮的!
怎麼她也是學醫的,雖然沒有大多數醫生那堪稱變態的潔癖,可讓她這樣渾身沒一個幹淨地方的坐著,實在也有些難受。
沒辦法,即便再不放心,也還是得先去洗漱一下。
關鍵是,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如果秦付他們真要對晏清下手。
除非她現在就給人全都毒死,否則,她就是千防萬防,他們也總能找到機會。
時瀾出了房門,道:“媽,幫我燒個水,我要洗漱一下。”
完,她就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身體癱軟著。
她到現在,身體也還沒有恢複幾分力氣。
時母上前,一把扶住時瀾,道:“哎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怎麼就弄成這樣?
你不是你就去縣城玩兩嗎?怎麼一回來就成這樣子了?”
哦,去深山之前,時瀾並沒有告訴時家人她是去深山,而是騙他們是要去縣城玩。
可都到了現在這個情況,她的謊言肯定要被拆穿了。
她拍了拍時母的手,安撫般道:“媽,放心吧,我沒事。”
時母看到了時瀾身上沾染的血跡,眼淚就掉了下來:“都這樣了,也能叫沒事?”
因為這是暑期,地裏沒什麼事,學校也不用上學,又恰好是星期休息的日子,所以時家人都在家裏。
看著時瀾這模樣,他們都心疼啊。
“怎麼能叫沒事呢?姑你都吐血了!還有姑父,他都是被抬在擔架上回來的!
這怎麼能叫沒事?姑父看起來好像昏迷了,姑,我們還是將姑父送醫院吧?”
時雲東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這話一出,大家也都紛紛讚同。
時仁道:“對啊妹,妹夫就這樣昏迷這躺在床上也不叫一個事啊!
我們還是將妹夫帶去醫院治療吧!”
時瀾頓了頓,不知道該怎麼他們不能去醫院的事。
這樣一番解釋,怕又是要長篇大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