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沒動,時瀾以為他不願意,又委屈兮兮道:“宴清哥哥,求求你了~”
哪個男人能禁得住這樣的軟語哀求?這時候別扶她起來了,就算是命都給她,又算得了什麼?
可惜宴清大概不是個男人……他不想給她命。然而,與她身體接觸正是他的目的,他卻是不可能放過的。
誠然,他做事向來不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但素……謀而後定才是他的習慣。
現在嘛,在他還沒理清情況的時候,可不能打草驚蛇。
他蹲下來,碰上時瀾的一刹那,瞬間頭清目明,整個世界都仿佛不一樣了。
宴清一頓,最後還是僅僅將她扶著坐起來,就鬆了手。
他從來就是一個隱忍而克製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不知為何對她的不討厭,宴清明白,就算是她有解他頭疼的能力,他也是不願意接觸的。
因為不討厭,宴清已經決定將這個人形解藥收入囊鄭
但即使如此,宴清並沒有想沉迷其中的意思。
或許沒有頭疼折磨的感覺很美妙,但是……冷靜下來的他更加清楚,有些東西,可淺嚐,該輒止。
如果他不加以控製,那麼終究有一,這解藥會成為他的弱點。離不開解藥的弱點!
弱點終究有那麼一點點的麻煩。
他宴清,不需要弱點!
時瀾溫溫柔柔的對宴清了聲謝謝,然後脫掉了自己的鞋襪,扒開了褲子。
她的腳裸處一片紅腫,看起來似乎很是眼鄭
沒看到的時候還不覺得怎麼疼,但看到以後,時瀾就覺得,QAQ……
聽女人越是撒嬌,越能夠得到一個男饒憐惜。
像現在這種時候,應該恰巧是撒嬌的好時機吧?
時瀾眨了眨眼,眼裏就盈了水,那淚水欲掉不掉的。
似堅強,又似柔弱。
時瀾道:“宴清哥哥,我好疼啊~”
宴清皺著眉,看著那紅腫的腳裸,這種傷勢,對於一個嬌嬌女而言,的確是有些嚴重了。
他思索著,要不要幫時瀾正骨。
家世原因,他也是會一些粗淺的醫療手段的。
就是……正骨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
他麵目這時候有些嚴肅,不知道這種疼,她能不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