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換成時花這個大地大我最大的傻子,更是即使知道朱月到底是什麼想法也不會計較。
誰叫人時花,她自視甚高,眼睛長在頭頂上呢。
隻偏偏時瀾不是時花,她最討厭這樣虛偽的人。
她討厭的並非所有虛偽之人,而是似朱月這般,麵甜心苦、綿裏藏針的虛偽之人。
若非是遇到這樣虛偽的男男女女,她何至於……
何至於幼年失恃,何至於……有爸比沒爸還不如?
有一個詞叫做雙標,時瀾自個其實也是個裝模作樣的,畢竟是個演戲的。
但是……雙標嘛,顧名思義,就是自己做得,別人做不得。
時瀾就是瞧不上朱月,討厭得很!
時瀾冷哼一聲:“按你這麼,晚輩就不應該要長輩的東西?
既如此,那不如分家算了,免得你在家裏吃爸媽的,心有不安?
這萬一要是因為心有不安而害處病來,倒是我們家對不住二嫂了。”
朱月身體不好,一累死累活也就能掙六個公分,也就將將養活兩個人,可她加上她的兒女一共有四人。
這樣一來,她的幾個兒女,還不是靠著時父時母才能養到那麼大。
朱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可不知道自己的姑子,什麼時候嘴皮子這麼利落了。
在朱月的心裏,她姑子,一直都是一個隻有美貌沒有腦子的花瓶!
可是朱月此時卻不敢話了,生怕時瀾真的去吹耳邊風,將他們二房給分出去了。
她們家時義不在家,家裏沒個男人,靠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養得活四口人?
想著,她對自家男人有些怨恨,一年到頭不著家也就罷了,也從未見過他,給家裏送過錢票。
這樣一來,她在家中完全一點底氣都沒櫻
但凡這男人有點用,她有何至於永遠畏畏縮縮,忍氣吞聲?
生怕婆婆看她不滿就將她給趕出去?
時瀾嘴炮打贏了,然鵝她一點也不高興。
因為,她看到好不容易願意看她的時雲朵又將腦袋瓜縮了回去,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再出來看她一眼。
時瀾是有些不耐煩的。
可是想想,她剛懟了這屁孩的母親,屁孩大多以父母為頂梁,她懟了她的母親,她怕她,自然……也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