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腦海裏與係統對話:“嘖,自導自演?自我催眠?嘖嘖嘖……”
係統:……這狗比女人,就應該讓她完不成任務!
時瀾不回答,宴清也沒不耐煩,反而再問了一遍:“剛才摔倒,疼嗎?”
時瀾一怔。
剛才摔倒,疼嗎?
她已經沒心情管支線任務完成的事了,她的腦海已經被那個問題刷屏。
疼嗎?宴清這樣問她。
疼嗎?時瀾也這樣問自己。
“不疼。”時瀾聽到自己這樣回答。
是啊,不疼,一點也不疼……
如果不是看到時瀾手上的血珠,額頭上那些因為忍耐而冒出的冷汗,和她眼底閃過的那絲不易察覺的脆弱。
宴清是真的願意相信她不疼的。
因為她的眼神是那樣的認真而又堅持。
宴清有些不解。
他來到這個下花村之前,就已經將這裏所有饒資料看過一遍。
資料上時花她是從就被嬌寵長大的,是那種遇到點傷就哭唧唧的人。是個沒有腦子的,空有其表的花瓶。
不應該有這種疼到冒冷汗仍舊一聲不吭的意誌。
事實上昨日以前的時花,的確是這樣子的。
但昨日開始,她就變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有特殊的手段可以確認時花仍舊是時花,他真的要懷疑眼前人是不是被掉包了。
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讓一個人變化如此之大?
宴清默默的從懷裏掏出一塊手帕,遞給時瀾,一句話也不多的繼續刨地去了。
他能夠主動關心人,已經是很出乎意料的事了,既然人不需要他的關心,他自然也不會硬湊上去。
按照時瀾做一件事,就專心致誌的性格。
宴清好不容易和她話,她應該趁熱打鐵,糾纏宴清才對,這有利於她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