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了……
時瀾:!!!
她突然意識到,宴清站在那裏那麼久,可能是因為她擋了他的路。
他一直站著,估計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從她身邊跨過去。
畢竟一個男人從女饒身上跨過去有些不太紳士。
想到這一點,時瀾的臉色有一瞬間控製不住的扭曲。
虧她還特麼自作多情了老半!難怪這狗男人用憐憫的眼神看她,估計覺得她腦子有病吧?
不得不,時瀾真相了!宴清的確覺得她腦子有病,雖然原因和她認為的不一樣……
沒人扶她,她隻好強撐著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摔倒在地上是毫無水分的,以尾椎骨在地上受到的撞擊最重,有些裸露在外的皮膚也擦出了血珠。
但是時瀾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眉頭都沒皺一下。
她跟上宴清,臉上還帶著甜甜的笑,如果不是她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任誰都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剛剛摔了一跤的女孩。
“宴清,你等等我嘛。”
宴清麵無表情,腳步不停。
他想要時瀾知難而退。
大概是因為路太難走,他又走得太快,時瀾跟不上的緣故,他很快就聽不到時瀾的腳步聲,也不再聽得到她話的聲音。
宴清以為她不會再跟上來了,心裏的鬆了口氣,甩掉了一個精神病。
結果他剛拿起鋤頭,刨了沒十分鍾的地,就又聽到了那個勾饒聲音,她在抱怨:“宴清,你怎麼走得那樣快啊!我都跟不上了!”
宴清:……你這不還是跟上來了?
他假裝沒聽到,和昨日一樣,專心致誌的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