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覺將餘光望向時瀾的宴清……
這個女人……
看著他時而興奮,時而微笑,時而……驚悚?是怎麼回事?
興奮和微笑他理解,這樣子麵對他的人他見多了。
驚悚的話如果換個在下花村外的地方,他也理解。
但是在下花村,他做了什麼讓人害怕的事嗎?
想著,宴清猛然意識到,自己的思想似乎被這時花牽動了。
他不由得又是眉頭一皺。
大步越過了時瀾,使她完全無法再出現在他的視線內。
時瀾:……
一個男人碰到一個大美人,多次皺眉,長時間麵無表情,最後甚至直接越過忽略,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她追了上去:“喂,你為什麼不理我?”
宴清:……你為什麼這麼狗皮膏藥?
他走路的速度微微加快。
時瀾不習慣走這種不平坦,歪歪扭扭,上上下下,處處是坑的鄉村泥巴路。
以至於有些跟不上宴清的速度。
她撒嬌道:“你慢點,我跟不上了。”
宴清:……老子就是想甩開你,你心裏沒點數嗎?
見宴清不理她,時瀾咬牙切齒,朝著他大步跑了過去。
成功追上並超越宴清,她轉身朝宴清得意一笑。
然而得意過頭,一不心沒踩穩,就往地上摔去。
本來時瀾是穩得住的,畢竟她也學過些三腳貓功法。
然而瞥到一邊,距離極近的宴清,她的眼珠子轉了轉,順勢朝著宴清就倒了下去。
她覺得,她這麼一個大美人在宴清麵前摔倒,怎麼,他出於壤主義,也應該會接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