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著眉頭吃,我驚訝地說:“你有眼尾紋了,很深了。”
他卻不意為然:“這有什麼,總會老的。”
“不好看了。”
他笑:“不好看你也得看著。”
公公領了人進來,一瞧竟也是認識的。
他走了過來:“未將叩見皇上萬歲,宛妃娘娘千歲。”
“賀平,不必多禮。”
他將嘴角的綠豆漬抹淨:“賀平,進宮可有何事?”
“回皇上,邊關告急。”
鳳夜鸞眉頭皺得緊,重重地一歎息:“到書房去。”
然後看到公公們跑著出去,沒多大會就有幾個臣子,將軍入宮裏來,這一談就談到了晚上掌燈時分。
一回來便懶懶地躺在靠窗貴妃榻上,也無心於逗二個孩子了。
我過去蹲在他跟前問:“很累嗎?”
“要打仗了,梨雪。”
伸手去撫平他的眉宇:“剛開始那一年打仗,你初為帝君,國勢也算是薄弱,兵馬更談不上很是強壯,可是依然打羸了,而今我相信你也可以的。”
“此次朕不能再禦賀親征,你倒也是知道的,要辦科舉,朕要擇國之棟梁之材,以改朝廷經年壞習,這些事交給誰,朕都不放心,往日那些說著效忠,鐵膽忠心之臣,可是在朝上久了,薰著那些漏習,人心卻也是會變的。”
拉開他的手掌心,順著細紋輕搓著。
我真想幫他,可是我卻幫不到。
“薔薔和薇薇的事你不必想,我的事你也不必想,你就把精力都放到科舉和打仗這些事去。”
他合緊我的手:“你是朕的賢內助,朕知道你心思靈玲。國之政事你也不必操心,本應不是你操心的,朕會把天撐起來。賀平為大將軍出戰,他雖然是朕一手調教出來的,但是實戰甩聲望,卻是遜色,朕是在擔心會戰敗,然而京城的事,朕又豈能放下,這些臣子如今對朕,也隻是在觀望,朕不把這科舉文武之試弄好,再讓他們一一在合適的位置,便是如此,朕也是難以放得下心,人心隔肚皮,安知他人笑對你背裏卻是黨羽糾結。”
“你別想太多,我的鳳夜鸞是很厲害的。”
薔薔和薇薇扶著東西走過來,親熱地叫:“父皇,父皇。”
“乖哦,父皇很累了,你們就不要吵父皇了好不好?”
“讓朕親親小丫頭們。”
他坐了起來,一手抱一個讓她們左右站著:“親親父皇。”
薔薔和薇薇很熱情地以口水流他的臉,他樂嗬嗬地笑著:“你們都是朕的心肝寶貝兒,長大了要是不聽母妃的話,就打你們屁股。”
二個孩子聽多了也不怕,還抱著他的脖子咯咯笑著,老喜歡伸手去弄亂他的頭發。
“行了,別玩了,該是用膳了,永兒,可以傳膳了。”
“是,娘娘。”
輕紗掩不住那氳氳的熱氣,香香的氣息。
我在香爐裏放上一邊的香草,這可以令人解疲勞功效的,剛才特地讓宮女去取了來。
“梨雪,給朕搓搓背。”
下了水給他搓背,傳岸的背光潔,上麵沾著些水甚是誘人。
我親了他的背一下,他轉身:“梨雪,別引誘朕。”
“嗬嗬。”朝他笑。
他眼神一暗:“梨雪,你別求饒。”
手環緊他的脖子:“你要是溫柔點,我便不求饒。”
他將我壓到水池邊,一手拉開我的衣結:“下水沐浴居然不脫衣服,夏梨雪你是太不乖了。”
最是守禮的是你啊,手早就竄進進來了。
一手揉著我的柔軟,一手急燥地解著我的衣服,一邊還用熱吻來迷惑我,堅硬灼熱的下身抵著我,比這水還要燙人。
他如他承諾那樣,很是溫柔溫柔,挑起我身子的情欲之後,才輕輕地進入。
彼此都低低地歎息著,他沒動,身體貼著身體心跳是如此的一致。
這麼多天來照顧著孩子又有那些事,好些時候也不曾和他這樣親密過了。原來我們的身體是如此的契合,輕輕一動,我咬著唇不讓細碎的呻吟叫了出去。
一波波有力的攻擊,我鬆開唇去咬他的肩頭。
他停了下來,雙手捧起我的臉,吻上我的唇。
水波一圈圈蕩出去撞在池邊,又倒了回來。
每次,都幾乎讓我不記得我心跳是怎麼回事,我隻能附著他,依著他到虛軟。
他抱起我,低低地說:“累了嗎?”
“嗯。”
“朕還不累。”
讓我轉過身趴在池邊,一手圈著腰,又狠狠地撞了進來,凶悍得不讓我逃,要我和他在一起。
曖昧的水聲讓我臉紅,臉貼在白玉池麵上,想讓它來讓我舒解一些熱燙,他抱緊我的的腰,將我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