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給人一種情緒波動很大的感覺。
實則上也是如此。
煌手中的攻擊愈發的銳利了起來，每一招一式，都是瞄準著張小凡身體的脆弱的地方攻擊，招招致命。
可惜，攻擊不是被張小凡擋掉，就是被躲掉，甚至有幾把武器被從根處斬斷。
這讓煌感覺到，自己蘊含著全力的攻擊，盡數打在棉花上一樣，有勁使不到地方。
“經驗。”張小凡淡然一道。
不是什麼身法、武學，單純隻是對戰的經驗，光是這一點，就讓煌無處下手。
畢竟，每個人的過往戰鬥經驗不同，戰鬥的風格也不同，根本就無法化寫成程序輸入到終端。
說話間，張小凡雙眼一眯，找到對方一處缺陷，喝道一聲。
“劍尊八式，第四式，劍分陰陽！”
隻見張小凡的劍刃上發出兩道極致光芒，一黑一白，遮天蔽日，卻是一個陰陽太極圖出現在劍鋒上，隨刃而動。
劍鋒上的太極圖，快速飛出，不斷變大，直到將煌蓋住。
“斬！”
一聲高喝。
太極圖一分為二，陰為陰，陽分陽。
煌也隨著太極圖一分為二，從天靈蓋直下，分成兩半，露出其中被斬斷的密密麻麻的精密機械。
連大腦都被改造成機械了，哪裏還能算得上人。
“還有武學，可惜你聽不見了。”
張小凡一甩劍刃，欲將長劍收起，卻是聽到了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經驗、武學，我會在後續加入到對敵係統中的。我會記得你的付出的，張小凡。”
被斬成兩半的煌，並沒有就此倒下。
而是張開雙手，猛然將自己的身體往中級擠回去。
怪異的一幕發生了。
被張小凡斬出來的機械口子，竟然像真正的血肉之軀一般，不斷的湧動著，似乎存在著無數細小的生物，這些生物在兩邊身體合在一起的時候，不斷相融，將被斬斷的地方重新縫合起來。
從頭到腳。
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
煌又重新完好無損的站在了張小凡的麵前。
雅迪斯·溫蒂和斯維爾·來恩·福特兩人一臉淡定，顯然早就見識過了。
張小凡饒有興趣說道。
“有點意思，換成一般人的話，怕是早就死了。”
“人類是有極限的。很多年前，我就明白了這個道理。待我將你斬了，我會親自出手，把你煉成我的同類。為即將能夠侍奉‘上帝’而慶賀吧。”
煌說道，身後那些早就被張小凡斬斷的武器，如今也全部重新生長了出來。
至於煌所說的，將張小凡煉成同類，當然不是簡單的將他救活，這樣就沒有意義了，而是殺了張小凡後，抽出他的意識，將其洗腦，再重置，輸入到機械身體上去。
“原來機器人也會喜歡做白日夢嗎？長見識了。”
“是不是白日夢，你馬上就會知道，現在隻不過是我的初始形態而已。既然初始形態無法將你殺死，那就來試試我的第二形態‘終結者’模式。”
煌話鋒一轉，雙手張開，一股肉眼見不到的波動在虛空中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