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還有這種辦法?快說來聽聽!”大胡子被撩撥得抓心撓肝,再次強行壓製住小腹內的衝動,眼睛裏滿是血絲的問道。
“老大別急啊!”張超整理了一下語言,然後壞笑著說道:“老大知不知道,動物的腸衣很薄,洗幹淨後,套在那個位置辦事兒,根本就感覺不到有任何的隔閡,而且據說還會增加爽感,最關鍵的,就是因為腸衣的密封,既不會讓女人受孕,也不會感染到任何傳染病,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哦?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大胡子聞言一愣,撚著胡須琢磨了一陣,還不斷的點頭:“嗯,你這麼一說,我似乎真就聽說過有這種方法!”
“老大真是見識淵博啊!”張超順勢拍了一記馬屁過去。
“那是,咱們當土匪的,也要有文化,不是俗話說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麼?”大胡子得意的點了下頭,然後朝著鬥雞眼吩咐道:“你,去給老子弄腸衣去!”
“啊?腸衣?老大,這荒山野嶺的,你叫我上哪弄去啊?”鬥雞眼為難的直咧嘴。
“屁話,往那邊走幾裏地,不是有個小村子麼?既然有村子,那什麼牛豬羊之類的牲畜肯定也會有,隨便搶一頭弄點兒腸子還不容易?”大胡子直瞪眼。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我也不會弄啊!”鬥雞眼滿臉不情願的樣子。
“喂,菜鳥新人,你會不會?”大胡子朝張超問道。
“哎呦,老大你還別說,這個我還真就會!”張超毛遂自薦道:“小時候見老家人收拾過這玩意兒!”
“嘖嘖,你還別說,你雖然是個新人,懂得也真不少!”大胡子稱讚的點了下頭,又對鬥雞眼喊道:“讓他陪你去你!”
“老大,既然這新人會,那不如直接讓他自己去得了,何必讓我也跟著去?”鬥雞眼連忙道。
“他奶奶的,奸懶饞滑壞你是樣樣不落啊!”大胡子再次開罵。
“老大,說實話咱們不熟,這種事兒你們能完全信任我這個剛認識的人麼?”張超心中一動,連忙道:“萬一我半路跑了,或者在腸衣上做點手腳怎麼辦?”
“你敢?”鬥雞眼把刀一橫。
“我當然不敢,不過我說的也是實話!”張超連忙擺手。
“嗯,他說的有道理,你們倆還不趕緊去?”大胡子若有事的搓了搓下巴,然後大聲命令道。
“唉,好吧!”鬥雞眼很不情願的耷拉著腦袋,跟張超一前一後,朝著小村莊方向走去。
“嘿嘿,美妞兒,別著急,等會兒就能讓你爽了!”大胡子旋即又垂涎的看著女子,不斷的揉搓著雙手。
美女已經氣得要吐血了。
她恨這兩個土匪,更恨張超!
反正橫豎都要受屈辱而死,不如早死早利索,可張超的出現,又讓這個過程延長了許多。
她名叫喬瑞雪,是來自坎城喬家的大小姐,隻因為不滿父親給強行安排的婚事,一怒之下帶著幾個家丁離家出走,也想出來散散心,看看風景。
可沒想到到了此地,卻遇到了兩個窮凶極惡的山賊,不但瞬間便斬殺了自己所有的家丁,更是兩個回合便將她擊敗,封住了全身的經脈,還想要玷汙她。
早知如此……莫不如當初同意了父親安排的那門婚事,也不至於會落得如此淒慘的境地。
她心中鬱恨,暗暗發誓,哪怕死了也要變成厲鬼,絕對不能饒了這兩個該死的山賊,哦,對了,還有那個助紂為虐的家夥!
“阿嚏!”已經走出很遠,完全看不到那塊大石頭的張超打了個噴嚏。
“奶奶的,誰在心裏罵我?是夫子那老家夥,還是剛剛那個小妞?”他揉了揉鼻子,看著走在身前的鬥雞眼,眼中閃過一抹狠辣。
兩個山賊的修為,讓他有些忌憚,不過要是兩人分開,他便有機可乘了。
之前那麼努力的遊說,讓大胡子同意自己跟鬥雞眼同行,也正是為了將二人暫時分開。
眼看著那鬥雞眼隻顧悶頭往前走,對自己根本不設防,他嘴角微微的上揚,抬手在懷裏掏出一把三寸多長的鐵錘來。
這鐵錘是他在蒼北山九真峰上跟夫子學習打鐵而必備的隨身之物,說白了就是吃飯的家夥,自然要無時無刻的隨身攜帶。
可下山來第一次派上用場,卻不是為了給自己賺飯錢,而是用來砸人!
手腕一抖,一絲元力悄無聲息的遊走進了鐵錘當中,緊跟著動作行雲流水,好似打鐵般自下而上掄起,再順勢落下!
“嘭!”的一聲悶響,鬥雞眼甚至連慘叫聲都沒發出來,就直接一個狗啃食趴倒在地。
他的後腦勺處直接被鐵錘砸得塌陷了下去,鮮血順著與地麵緊緊相連的臉部徐徐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