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然轉頭望著葉薇薇,她的臉上同樣也是一片的疑惑,許安然也是不知道那司機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葉薇薇有些無語的望著許安然,那眸光之中似乎是在說,像這樣的人不查清楚背景也敢雇傭,真的就不怕出事嗎?
畢竟,葉薇薇總覺得這個人不管是從外表還是從方才對著那個交警的時候身上散發而出的氣勢,都不像是什麼普通人。
許安然也是看懂了葉薇薇目光之中的意思,她按下了後座的按鈕,很快就將前後的檔隔板都升了起來,這才歎了口氣,對著葉薇薇說道。
“這個人的身份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對方叫做齊易冥。他是我從垃圾桶裏撿回來的,撿回來的時候身上都是傷,人已經快要死了,我就把人送到了醫院,請了護工照顧了一段時間。結果,等人好了之後,他意外救過我一次,雖說這樣一來我們之間也就扯平了。可是我看著他沒有地方去,又不願意說自己過去的時候,再加上他的功夫的的確確是不錯,所以就想著把人留下來了,給他一份工作,結果這幾天就成了我的司機了。”
葉薇薇聽到這番話,也是不由得唏噓起來。
她倒也沒有在說些什麼,畢竟這是許安然自己的事情,她也不好摻和什麼,隻不過是有些擔心許安然罷了,而聽到了許安然說這個叫做齊易冥的曾經救過她的性命,心想著大概也不是什麼壞人,於是也就沒有再提。
畢竟,這樣的人若是真的留在許安然的身邊,為許安然效力,許安然是一件好事情的。
車子一路朝前行使,果然和許安然猜測的差不多,上午的時候這邊還沒有收到消息,葉薇薇和許安然接受檢查的時候並沒有被海關的人攔住,隻是提交了護照和簽證之後便很快放行了,隻是海關那邊還是記錄下了葉薇薇和許安然所坐的車輛的信息。
離開了意大利之後,便是到了瑞士。
進入了瑞士之後,許安然很快又安排了別的車子,直接換了一輛比較適合長途的大切諾基,相比於之前那輛賓利更加低調,也更加的方便。
在簡單的吃了午飯之後,許安然和葉薇薇便離開了瑞士,朝著比利時而去。
等過了比利時之後,便是到了德國境內了,許安然讓齊易冥將大切諾基停在了慕尼黑,大約坐了大半天的車子,不管是葉薇薇還是許安然都有些累了,便想著在慕尼黑整頓休息一個晚上,隨後在趕往葉薇薇媽媽所在的醫院,柏林。
葉薇薇看了看臉色有些不太好的許安然,又看了看正在一臉擔憂望著許安然的齊易冥,葉薇薇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堅持趕路的話,雖然她的心中有一些不太好的預感,但是到底沒有堅持。
畢竟,媽媽雖然很重要,但是對她來說,許安然同樣非常重要,看著許安然明明不太舒服,卻還要陪伴在自己的身邊,葉薇薇不由得有些感動。
這一個晚上,葉薇薇看著許安然吃晚餐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胃口,因此給她做了點心,讓許安然睡前能夠吃一些。
許安然剛開始吃的挺開心的,畢竟,葉薇薇做的這些點心都是以前許安然最喜歡的點心。
可是,讓葉薇薇沒有想到的卻是,當許安然吃到一般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忽然捂著自己的嘴巴幹嘔起來,隨即猛地衝向了廁所,將所有的東西一股腦的都吐了出來。
葉薇薇有些著急的衝進廁所,看著許安然幾乎吐得要將肚子裏的酸水都吐出來了,一時間也是有些擔心,趕緊到了一杯水給許安然漱口。
等到了許安然吐完了之後,葉薇薇這才衝了馬桶,隨後小心翼翼的將許安然扶了出去,讓許安然好好的躺在了床上,這才坐在了床邊,目光之中帶著幾分擔憂,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
“安然,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葉薇薇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向來都堅強果敢的許安然竟然會有如此虛弱的時候,一時間也是有些著急,伸手就想要撥通前台服務,至少讓酒店裏麵醫生過來看看許安然的情況。
可是,葉薇薇剛剛伸手拿過了電話的話筒,手腕卻是被許安然給握住了,許安然對著葉薇薇虛弱的搖了搖頭,隨即,許安然的目光之中帶著幾分淡淡的笑意,對著葉薇薇溫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