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呂小布想知道虛空理論到底是什麼，隻能從女天使這邊獲知。
鶴熙答道：“簡單的說就是來自不同世界的力量體係。”
這個答案還真的有夠簡約。
“你有次生物引擎，也在學習什麼去使用。”鶴熙不想多談虛空理論，說道：“次生物知識，用我的理解就是同一宇宙的不同維度。而兩套理論的區別在於，它們來自不同的世界。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不就是維度嗎？
藍星隻是核前時代的文明，對維度已經有所猜測，就是不知道那些猜測到底靠不靠譜。
鶴熙已經拿出了不少次生物知識的研究成果，無不表明取得了不俗的進展。
呂小布在學習次生物引擎怎麼使用的過程中，肯定是要接觸次生物理論，也就學習到了維度的相關知識。
不同世界的兩套理論？
呂小布的理解是，虛空世界並不在這個世界，是來自其它宇宙，又或是來自哪個異度世界？
“凱莎至少在一件事情上做對了。”鶴熙壓根就不在乎神聖凱莎會有什麼反應，說道：“學習了虛空理論的人大半都瘋了。不是瓦解肉身，就是進行黑化，你別閑著沒事做，去研究虛空理論。”
神聖凱莎在很早以前將虛空理論定義為邪惡學說。
第一個提出虛空理論的是基蘭，他不就是瓦解自己肉身的那一位嗎？
同時，基蘭的弟子卡爾也步上了後塵。
卡爾一樣是肉身瓦解，隻是沒有融身宇宙，成為了幻體。
黑化的是莫甘娜，她從天使文明的天啟王、神聖左翼，變成了惡魔文明無與倫比的女王。
這樣一看的話，深度研究虛空理論的這一批神，還真的沒一個正常。
鶴熙用的是“大半”這個詞。
研究虛空理論的並不止基蘭、卡爾和曾經的涼冰，還包括了神聖凱莎和鶴熙。
神聖凱莎對虛空理論的研究有多深，隻有她自己清楚。研究的結論是她將虛空理論定義為邪惡。
鶴熙研究虛空理論的過程中發現了次生物的存在，轉為研究次生物。
呂小布問道：“這麼說，其實我們在進行的戰爭，是一場保衛生活的宇宙，不被異度未知生物入侵？”
鶴熙很不負責任地說：“誰知道呢。”
如果真像呂小布所想的那樣，他們未免也太悲哀了一些？
畢竟，虛空理論已經被證實為真實，也等於側麵證明了虛空世界的存在。
能不能將死歌書院視為本宇宙的叛徒？
想必天使文明已經這麼定義死歌書院了。
可是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一個真正的虛空生物出現，有的隻是作為同一個世界的幾個勢力，他們互相之間在打生打死。
“你現在了解這麼還太早。”鶴熙對呂小布有時候就是這麼蠻橫，揮著手說道：“該幹麼，幹麼去。”
太早嗎？
呂小布覺得也是。他至少要對虛空理論有點理解，才能更深入地去進行判定。
從擬態天國離開，呂小布第一時間聯係天刃七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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