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進來進修的女天使，她們早就一批換了一批。
呂小布早就想出去，隻是一直被鶴熙所阻止。
金屬鞋底與地麵的磕碰聲吸引了呂小布的注意力，他轉頭看去，看到的是彥在緩緩走來。
彥的目光一直鎖定在神聖凱莎身上，離得近了單膝跪地行禮，激動地問候：“凱莎女王！”
“噢，是彥啊？”神聖凱莎微笑說道：“我現在已經不是女王了。”
“不！”彥抬頭看向神聖凱莎，說道：“您永遠是我的女王。”
好像有點狗血的樣子？
“好了，好了，別煽情了。”鶴熙就是一個氣氛破壞之王，說道：“你們師徒有什麼要說的，等一下再慢慢說。將需要告訴小布的情報，先講完。”
要是光看表麵的話，鶴熙好像從來都對彥沒有感到滿意過？
當然，相比起用神聖知識寶庫算出來的艾妮熙德，鶴熙或許看彥更順眼一些。
“華燁很強。”彥已經站立起來，正麵對著呂小布，不苟言笑地說：“他不知道在死歌書院經過什麼改良或晉升，除了擁有黑洞引擎之外，運算力暴增。”
已知宇宙又到了一次更新換代的時候了。
超級基因取代了純機械文明，使已知宇宙走入了超級基因戰士為高端戰力的時代。
等待神體被研究出來，擁有神體的超級基因戰士成了科技神，又變成科技神決定已知宇宙走向的時代。
還有一些小分支。
例如天使文明研究出弑神武，結束了超級基因戰士可以橫行霸道的歲月，她們也借機掌握了已知宇宙的秩序製定權。
“死歌書院？”呂小布當然不知道卡爾歸隱的事情，同時也看不到卡爾真正歸隱的跡象，說道：“這樣的話，死歌書院是站到了華燁那一邊？”
“很難進行判斷。”彥一直以來真沒有閑著，她說：“我潛入過死歌書院一次，相信卡爾一定察覺，隻是他並沒有采取什麼行動。”
彥講述死歌書院的見聞。
死歌書院現在除了卡爾之外，不見任何真正意義上的活物。
那些機械生命體，也就是虛空戰士，定義上隻是一種作戰兵器。
同時，卡爾收集了不少奇怪的東西，比如從藍星那裏獲得了一具能量體。
當然了，能量體是超神文明的叫法，藍星稱呼為靈魂。
卡爾現在就是在全力研究那一具靈魂，彥無法確定卡爾有沒有研究出一點什麼。
“另外，我發現潘震去過死歌書院一次，隻是無法窺知潘震與卡爾的交談內容。”彥停頓下來，不是那麼確認地說：“應該是卡爾想讓我窺知潘震到死歌書院，刻意留下了痕跡。”
“能量體出現讓卡爾的目標已經實現。”神聖凱莎說道：“卡爾一直在發動戰爭和製造死亡，為的就是獲得一具能量體。”
關於靈魂，各個大大小小的文明其實都有在研究，隻是真沒有哪一個文明有什麼發現。
呂小布知道那個靈魂的事情。
靈魂狀態的異生物出現時，杜薔薇和莫甘娜就在現場，她們當時都看呆了。
呂小布問出了關鍵，道：“卡爾將靈魂技術用在了華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