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進去多長時間了?”
三之後,十長老來到了武學閣,對還守在武學閣的記錄員問道。
“已經整整三,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記錄員無奈地道。
一般來在武學閣挑選武學的獵人,一兩就會出來。
畢竟隻要記住武學的內容或者簡單地練習一下就好了。
可是孟浪進去已經整整三了。
“他挑選了什麼武學?”
十長老好奇地問道。
“虎嘯金鍾罩。”
記錄員恭敬地道。
“什麼?那隻是一部殘篇,而且極為難以修煉,他居然……開門,我倒要看看他這三有些什麼長進。”
十長老有些恨鐵不成鋼。
不得不孟浪是個才,是可以和城主府的那位抗衡的存在。
年輕人有些爭強好勝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不能不自量力。
與其浪費時間在一本沒有前途的殘篇上。
還不如好好地挑選一本合適的武學踏踏實實地修煉。
十長老可是獵人公會的長老,他的話那記錄員自然是不敢忤逆的。
然而,開門之後,不管是十長老還是那記錄員都驚呆了。
隻見不大的一個武學室裏,一人爛醉如泥,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除了嗆鼻的酒氣外,就在剩下那惱人的鼾聲了。
和他們預想中,一個不服輸的年輕人苦哈哈的玩命修煉的場景大相徑庭。
“混蛋!”
十長老頓時怒從心頭氣。
本來他對孟浪就愛恨交加。
如果不是大長老離去之前曾經交代過他,這個年輕人是個可造之材,一定要悉心培養的話。
他才懶得來看孟浪。
這就是大長老口中的那個可造之材?
怕是孟浪要辜負大長老的殷殷期許了。
“給我把他拎起來。”
十長老對身邊的記錄員道。
記錄員不敢有異議,可是不管那記錄員怎麼搖,怎麼叫喚,孟浪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實孟浪一般在酗酒之後,並不會睡得那麼沉的。
可是這一次在酒鬼的精神世界裏,孟浪是真的累慘了。
那虎嘯金鍾罩難怪沒有人敢修煉。
這修煉的難度簡直要人命。
孟浪在酒鬼的精神世界裏修煉了整整一個月。
每他需要負重狂奔十公裏,而且還是在崎嶇的山路上。
之後就是接受酒鬼的各種鞭打虐待,每都是體無完膚的。
孟浪在精神世界經曆的一切,和自己真身經曆是一樣的。
每都在這種非人的狀態下渡過,現在的孟浪是真的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年紀不學好,居然還酗酒,讓開。”
十長老怎麼也摁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他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盆水,對著孟浪便是劈頭蓋臉地澆了下來。
“我擦,是哪個殺的,打擾我睡覺,我詛咒你生兒子沒……呃!怎麼是你?”
孟浪一個激靈爬起來。
那已經脫口而出的髒話愣是被十長老那吃人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我特麼最近是踩了狗屎了嗎?擱哪喝酒都不得清淨?”
孟浪抹了抹臉上的水。
他真的很想叫屈,最近仿佛全下的人都要和他喝酒過不去。
好不容易躲開了獵神學院那尊母老虎。
在這卻遇上了這麼個發癲的糟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