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歪著腦袋看我。
“**你媽個『逼』!”
我狂怒,抄起桌上一個酒瓶,像一根離弦之箭衝了過去,狠狠砸在那男人頭上。
砰!
酒瓶破碎,男饒腦袋湧出大量鮮血。
“**你們這幫畜生,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姑娘!”黃『毛』眼睛也紅了。
幾分鍾後。
我抱著林念娣,手指伸進她的喉嚨協助她將酒水嘔出來,旁邊,黃『毛』跟劉勇都躺在沙發上,黃『毛』鼻青臉腫,嘴裏叼著煙,在那一聲不吭的抽著。
劉勇臉上很濕,有淚有酒也有血,他呆呆地看著我,從喉嚨裏發出難聽的聲音:“我真盡力了狂少。”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你是純爺們,別話,閉上眼睛休息,醫生馬上就到。”
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混混。
早先被我一酒瓶砸暈的中年男人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他依在牆角,用一種極度仇恨地目光盯著我:“你死定了,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是江城!東幫老大!”
我心翼翼地將林念娣以斜躺的方式放下,撿起一塊啤酒瓶碎片走了過去。
江城瞳孔一凝,驚呼:“你要幹什麼!”
“幹你媽!”
我一腳踹在他臉上,然後不理會他殺豬般的慘叫和哀嚎,用啤酒瓶碎片將他的右耳朵割了下來,瞬間,江城的大半邊臉就被鮮血染紅。
我扔掉那隻血淋淋的耳朵,一腳踩在上麵,用鞋跟碾成肉泥。
我很不爽,非常不爽。
如果這是南陵,這個男人和他這些馬仔今晚都會被我綁上石頭沉進南陵江。
可惜這是東城,我不能這麼幹。
“老大!”
砰!
門被暴力的推開,衝進來的男人跳著腳大罵,然後他呆呆地看著我,我也呆呆地看著他。
是雷暴。
我想起來了,昨晚吃飯的時候他曾提起過,他老大城哥對我感興趣,想見我一麵。
東幫,是雷暴所在的幫會,江城是他老大。
“老大!!”
雷暴衝過去去,抱住江城,丸子和其他馬仔都被眼前血腥的場景震撼,不知所措。
“張狂!我他媽弄死你!”雷暴狂怒,揮舞拳頭朝我砸來。
“去你媽的!”
我一腳將他踹翻,然後對蠢蠢欲動的丸子等人大喝:“**,都給老子定那,誰動誰死!老子不是跟你們笑!”
丸子他們果然不敢動了,他們都知道我有多能打。
我看著雷暴,指了指沙發上早已不省人事的林念娣,還有排排坐,淒慘落魄到了極致的劉勇,黃『毛』,“就在剛才,三四個男人,按著一個女生灌酒,企圖**,還把我同學打成這樣。雷暴,我就問你一句,要是你的馬子被人這麼欺負你能不能忍!”
雷暴被我問的一愣,臉漲的通紅:“這不可能,老大不是那種人!老大?”
“老雷!”江城聲音顫抖,捂著血流如注的右耳,“弄死他。”
“啊?”雷暴又是一愣。
江城破口大罵:“**,我讓你弄死他!你他媽難道忘了,當初你從監獄出來,親戚不待見你,朋友疏遠你,你在街頭流浪是誰給了你一口飯吃!又是誰提拔你到今的!給我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