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班裏,我給寧靜打電話,響了幾聲被人接聽,確實是寧靜的聲音:“你是……”
“嗨,寧靜師姐,我,高一三班張狂。”
“呃……”
“今晚有空麼,晚上出去玩啊?”
“那個……不協…我要上晚自習……”
“哦,那沒關係,學習重要,剛才沒嚇著你吧?”
“有點……”
我跟寧靜了沒幾句就把電話掛了,沒辦法啊,她她要看書,不知道真的假的。
“看什麼?老子臉上開花了?”我一抬眼,發現劉勇,陳晨,黑炭幾個都盯著我。
陳晨激動的一把就抱住我的手:“狂少!我對你的敬仰已達到傳,求傳授泡妞絕學!”
劉勇很誇張的大叫:“太他媽牛『逼』了!絕對的老司機!”
我嘿嘿的笑,用力抽回手,在陳晨衣服上蹭了蹭,媽的,這子手心裏全是汗,惡心死我了。
“看在你們這麼有誠意的份上,那我就傳授你們四字真言,膽大心細,具體……”
“張狂,你出來一下。”
司徒冬夏出現在門口,鐵青著臉。
得,東窗事發了。
“等我回來在跟你們詳談。”
我走過去問怎麼了。
司徒冬夏了聲跟我走,就在前麵帶路。她今穿的是一套很職業的ol裝,上身是白『色』短袖襯衫,『露』出潔白無瑕的玉臂,下身是黑『色』包『臀』裙,走起路來兩片豐滿『臀』瓣扭來扭去,讓人浮想聯翩,忍不住就想起那晚上的情景,雙手有些燙。
真想再『摸』一『摸』啊,不過我知道,應該是沒機會了。
司徒冬夏領我直接去了校醫室。
進屋,我看到之前被我掰斷手指的男生正在接受治療,手上纏著紗布,一見到我,臉上立刻流『露』出濃濃的仇恨和畏懼:“就是他!”
校醫室除了這名男生,校醫,還有一對中年夫『婦』,顯然是他爸媽。
中年『婦』女氣勢洶洶地指著我:“混蛋!你為什麼打我兒子?”
中年男人更過分,直接就過來扯我衣服了:“你個流氓!”
媽的,那句老話怎麼來著,不是老人變壞了,是壞人變老了,兒子的囂張跋扈果然是隨父母。
我眼神一冷,正要出手教育他爸媽一頓,教他們做饒道理,司徒冬夏已經衝上去阻攔,“兩位家長,請你們冷靜一下,這裏是學校!有什麼話不能通過溝通解決的。”
司徒冬夏的話有點用,中年夫『婦』果然收斂了一些,但嘴裏還是罵罵咧咧的。
司徒冬夏問我,為什麼平白無故的打人。
我斜睨她,“平白無故?這子怎麼的?”
司徒冬夏:“他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他隻是拍了你肩膀一下,讓你讓個位置,然後你就打他了。”
我『揉』了『揉』鼻尖,笑嘻嘻的看向那男生:“這是他原話啊,他有沒有告訴你他罵我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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