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朝她一笑。
司徒冬夏也笑了笑,“怎麼坐出租車來了。”
我歎氣,“別提了,這不是新公司嘛,配車還沒到,破麵包車我又不想開,太跌份了。”
司徒冬夏沒話,跟我進去了。
ktv裝修的還不錯,大廳沙發上坐著幾個混混都二十郎當歲,痞裏痞氣的,見到司徒冬夏,其中一個綠『毛』龜吹了個口哨,眼神十分『淫』邪,使勁盯著司徒冬夏的屁股。
司徒冬夏眉頭一簇,低聲真討厭,東城流氓混混越來越多了。
一群傻『逼』,這要是在南陵,你們都得給老子跳南陵江去,我冷冷地撇了他們一眼,不再理會。開了間包,又叫了瓶洋酒,飲料,果盤什麼的。
進了包房我們就開始唱歌。
司徒冬夏的嗓音很好,不過唱歌技巧就欠奉了,不吹不黑,要難聽不至於,但要好聽……也達不到那標準,畢竟人無完人。
相比之下,我的唱歌技巧就要好太多了,畢竟是在各個場子裏熏陶出來的,一首死了都要愛把司徒冬夏唱的驚呆了。
很快司徒冬夏就從被調戲的憤怒中走了出來,樂嗬嗬的,唱累了我們就坐下休息,放首輕音樂,然後喝酒聊,玩大話骰。
司徒冬夏緊貼在我身邊,捧著飲料朝我笑,“想不到你唱歌這麼好聽。”
我謙虛:“還湊合吧,太久沒唱了,一上來就是高難度,嗓子都有點劈了,丟人了哈。”
司徒冬夏笑了,“快得了吧,你要是唱歌湊合,那我唱歌還能聽嗎?”
我笑,“你唱歌也很好聽啊,但我敢肯定,你不是音樂老師。”
司徒冬夏愣了下,然後哈哈大笑,拿粉拳捶了我一下,“張狂,你怎麼這麼討厭!變著法的嘲笑我?”
我見時機剛剛好,就包住了她的粉拳,後者一愣,呆滯了一下,本能地把拳頭縮了回去,俏臉酡紅的,“呃...我們發展的是不是太快了。”
我趕緊端起酒杯,“抱歉抱歉,我一時沒忍住,我先幹為敬,你千萬別生氣。”
顯然司徒冬夏是個很傳統的女人。
是我有點太急了。
唉,這其實不能怪我啊,誰身邊坐著個極品美女都會忍不住吧。
司徒冬夏搖頭,“沒事...那個,有點晚了,我們要不走吧?去吃點東西?”
我當然沒二話,去前台買單。
誰成想,我倆剛出包房就遇見先前大廳裏那幾個流氓了,綠『毛』龜喝的醉醺醺,正雙手扶牆在那叼著香煙故作瀟灑呢,見到司徒冬夏,他眼睛頓時就是一凝,邪笑著:“美女,這麼快就要走啦,要不要去我屋裏坐會?”
司徒冬夏壓根不搭理他,目不斜視的往前走。
“喂,我們老大跟你話呢,沒聽見啊。”
綠『毛』龜的兩個手下衝過來,推了我一下,剩下的那個扯住司徒冬夏的胳膊,“來嘛,喝杯酒,又不會掉塊肉,咋地,怕我們強『奸』你啊?我們不是那樣的人。”
“你給我放手!再不放開我報警了!”司徒冬夏也不是好惹的,對準那流氓胯下就是一腳,疼的那子嗷的一聲,捂著蛋蛋就給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