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不解:“啊?您這什麼套路啊?不動她,帶回酒店幹嘛?”
“我靠,不帶她回酒店,她怎麼知道是誰救的她?真當老子是雷鋒?不,就算是雷鋒做好事也留名,不然誰知道他叫雷鋒啊。”
黃『毛』有點被我打習慣了,撓著頭皮:“我還是不懂啊,感情您帶她回來,就為了讓她知道,是你救的她?”
我剛加了司徒冬夏的微信,心情很是愉快,就笑嗬嗬:“你懂個屁,老子這叫欲擒故縱,越是想上一個女人,就越要表現出不想上她的態度,釣過魚吧?”
黃『毛』點頭。
我接茬:“魚要是咬鉤了,你不能太快起鉤,得在水裏慢慢遛它,越大的魚越是這樣,等它沒勁兒了,你再一鼓作氣把它釣上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明白不?”
黃『毛』臉上寫滿了欽佩,“老大您真是情聖啊!”
“全世界都知道的事你就別拿出來了,餓了,吃東西去。”我大手一揚。
酒店自助餐廳,隨便點了些吃的,我給司徒冬夏發了條微信,“美女,到家後給我回個信息。”
司徒冬夏估計手機沒電了吧,我等了會見沒動靜就不管了,問黃『毛』昨晚那個叫狼狗的家夥是什麼來頭。
黃『毛』跟我,狼狗是在夢緣酒吧那片混的流氓,靠收附近幾個學校學生的保護費過日子,沒什麼真本事,不過聽他哥挺厲害,是東城一個比較出名的老杆子,蹲過苦窯。
老杆子是黑話,老流氓的意思,一般也指比較厲害的混混,再往上就是真正意義上的黑幫份子了,那還有另外的稱呼,比如角頭,馬仔,頭馬,這個以後再。
黃『毛』問我,是不是看狼狗不順眼,他有幾個兄弟在道上混的很靈,可以幫忙揍他一頓,保證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查不到咱們身上。
我笑著,老子感謝他還來不及,要是沒他跟丁俊聯手要**司徒冬夏,我哪有機會跟她近距離接觸,我可不舍得揍他,隨口一問。
吃過早飯我就回家了,躺在沙發上看電影,『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叮咚一聲響了,我激動的一把抓過來,結果一看聯係人,我就惱了,媽的,不是司徒妞,是狼崽子沈浪,問我在東城過的習慣不,沒有我的日子,他的生活都失去了『色』彩,看空都是灰『色』的。
我就罵了,沒雍色』彩是因為你丫生『色』盲,看空灰『色』是因為pm2.5,有事別找我,沒事也別他媽找我,給老子把威風伺候好了就行,要是老子回去發現威風瘦了,看老子怎麼修理你。
‘威風’是我養的比特犬,是我十歲那年老大送我的生日禮物,跟我感情相當深厚。
沈浪回了個‘老大您放一萬個心’的圖片就潛水了。
我把手機往茶幾上一摔,繼續睡覺。
睡了不知多久,我坐起來伸懶腰的時候發現司徒冬夏已經給我回信息了,有兩條,一條是告訴我她已經平安到家,一條問我在幹什麼,兩條信息相隔半時。
魚兒咬鉤了。
我精神一振,給她回信息,“不好意思美女,剛才公司開會,不讓開手機。”
司徒冬夏回信息速度很快,“是哦,你是幹什麼工作的?”
我立刻給她回:“嗯,餐飲行業,我是部門的總經理。”
瞎吹唄,總不能直接告訴她,我是流氓頭子手底下有一千多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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