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也不能說什麼,隻是出於禮貌了笑了笑:“我沒什麼事,謝謝關心。”
本來秦意歡也不想多說話什麼,踉蹌的想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卻沒想到袁姿卻是又開始說話了,眼神裏閃著一絲曖昧:“意歡啊,我看你這步伐不穩啊,是不是昨天運動過度了啊?”
乍一聽上去確實是在關心自己,但是秦意歡知道這是想讓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是一個亂來的女人,會讓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是因為靠關係才能進來的。
這話說到這個份上,整個辦公室的人也開始議論起來。那些人的眼裏都帶著濃濃的鄙夷和嘲諷。秦意歡知道這種眼神,也是像極了三年前瀾城人的目光。
明明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明明什麼都不曾參與。明明她才是那個受害者,但是所有的人,都覺得是她做的。
沒有人問過她的心裏是什麼想法,沒有人理解她心疼她。甚至於是陸景淮,她當年等了他很久,他都沒有出現。
她知道陸非衍是陸景淮的小叔,她不指望他能幫助自己多少,但是心裏也隻是想要有一個人陪在自己的身邊安慰自己,告訴她其實她並沒有錯。
可是陸景淮沒有,他聽了他爸媽的話一直未曾露麵。她能理解他,真的。隻是心裏會有點難過而已。可是畢竟這麼久了,也就不再有氣了。
怪隻是怪自己,是自己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母親,還打了一場兩敗俱傷的仗。
不過她現在已經想開了,也已經決定放下了。等她真正脫離開秦家,真正有能力能去和秦劍南抗衡的時候,她會找到證據,讓所有的人都知道真相。
知道這個讓自己頂了多年的罪的人的真麵目,告訴所有的人她沒有撞陸非衍,更是被自己的父親遠送國外,就是為了假裝逃逸。
結果現在自己的母親,還是躺在冰冷的地下。而那些殘害了自己母親的人,卻坐在家裏舒服的享受。這讓自己怎麼能甘心。
秦意歡現在發燒的記憶有些混亂,帶著虛浮的步子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聽見袁姿的嘲諷也沒有說什麼,並不想過多的理會,更何況現在也並沒有什麼心情去理會這一個跳梁小醜。
見秦意歡不僅沒有說話,反而還直接無視了她。這讓袁姿心裏有些不高興了,眼睛裏也開始出現了怒火。
不過還是假裝溫柔的說道:“哎呀,意歡啊,年輕人得節製一點啊,這樣也容易影響工作的。”
“我們很熟麼?”冰冷的聲音混合著發燒之後的喑啞嗓音,眼底的嘲諷很是明顯。
“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想別人就是什麼樣的人。”不等袁姿接話,就徑直說道。直接是嘲諷她自己是一個這樣的人,所以才會把她想成這樣。
也不顧辦公室裏的目光,把自己的退燒藥直接拿出來吃。想著待會要是再這樣下去,估計真的要去請假了。
本來有些氣憤的袁姿突然看到秦意歡手裏的藥,眼睛一亮:“意歡啊,我隻是好心提醒你,還有避孕藥吃了對身體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