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今兒個已經警告過他了,這樣壞女兒家的聲譽不好。”
“他會聽?”
“莫先生話他還是聽的。”
“這便好,起來你這東家真是了不起的人物,誰能想到一個廚子能做出這麼驚豔的詩作,而且不假思索,出口便成章,他做的那幾首詩,你二堂伯,三堂叔都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幾一坐下來喝茶就聊這莫先生。”雲氏道。安茉兒在這樣的人手下做事,也是一種榮幸。
就安蓉兒陰陽怪氣的莫先生就是個狂妄之徒,她算是看明白了,但凡跟安茉兒沾邊的人和事兒,在安蓉兒眼裏都是不好的。
安茉兒汗顏,那些詩都傳到安家人耳朵裏去了。
安茉兒訕訕道:“我都沒見過莫先生做詩。”
“他在廚房裏做什麼詩?做詩也要講氣氛的,你不懂。”雲氏嗔笑道。
安茉兒苦笑:“是啊,我又不會作詩。”
安茉兒離開的時候,又被安蓉兒給堵在了二門。
安蓉兒一聽安茉兒來了,就趕緊來找她。
“有事兒?”安茉兒淡淡地看著擋在門口的安蓉兒,今兒個她穿的又是那身桃紅色衣裙,頭上多了根金釵,安茉兒瞧著,是叔婆頭上戴的那支。
“我問你,你那東家莫先生,回來有沒有跟你什麼?”安蓉兒心虛,雖然那莫厲華被堵在房裏的時候,她並未自報姓名,但不能保證莫厲華不會去打聽她的身份,莫厲華若是知道她叫安蓉兒,很可能會聯想到安茉兒。
她有點擔心安茉兒知道了那發生的事。
“莫先生都外出,你指的是哪?從哪回來?你見過我家莫先生了?在哪見的?”安茉兒似笑非笑拋出一連串問題。
安蓉兒,你還知道心虛?
幹壞事兒的時候怎麼就不心虛了?
安蓉兒語塞,這然她怎麼答?不打自招嗎?安蓉兒咬了咬唇:“我就是隨便一問,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她也是一時心慌才急急的跑了來,其實何須問?就算姓莫的知道她是誰,安茉兒知道了荷花宴上發生的事又如何?
她一口否認就是,她死不承認誰能奈何?她和安茉兒不對付叔婆是知道的,叔婆肯定相信她,不會信安茉兒。
“既然沒事,麻煩讓讓。”安茉兒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沒事你還堵著門幹嘛?
安蓉兒悻悻讓到一邊:“以後沒事兒,少來安家,叔婆不喜歡你,看到你就煩,別惹得她老人家不高興。”
安茉兒本來都要走了,又停下腳步:“這是你家?”
“的好像你家是的,這要是你家,我才懶得來,可惜,這不是你家,叔婆不樂意見到我,可叔公高興見到我,你怎麼辦呢?”安茉兒一記冷笑,叫她別來,不就是怕醜事暴露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紙,是包不住火的。
好自為之吧!安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