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貌不揚,有一顆發福的大肚子,口音是純正的西西裏調,就是一個傳統的黑手黨家族首領。
他為人和藹,沒有人們認知中黑幫首領的嚴肅,無論是誰向他舉杯,他都會樂嗬嗬的舉起酒杯,接受對方的敬意。
如果換個場景與其相識,很多人都會以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中年胖子,不會把他當一回事。
完全想不到,他竟然就是芝加哥最有權勢的人之一,掌握著每年能獲取上千萬利潤的生意。
是很多參議員的朋友,市長都和他有交情,每個月都要從他那裏拿走一大筆錢。
完全想不到!
東尼和索沙代表著弗蘭克應邀前來。
東尼穿著燕尾服、白襯衫打著棕色領帶,很像一個體麵的上流人士,隻是他臉上的三道疤痕,破壞了這份紳士感,女孩們對他敬而遠之。
索沙則和他大為不同,他在跟一個漂亮的女孩兒展示他的舌技,他就像隻青蛙一樣,舌頭快速的吞進吐出,然後左右搖擺,最後以舔嘴唇一圈為結束。
女孩看了他的表演臉色羞紅,拳拳錘打在他的胸口上,羞澀道:“下流。”
沒有罵他流氓,或者直接給他一嘴巴子,除了索沙帥氣的麵龐,就是因為他那一身昂貴的定製西裝。
能出現在這裏的男人,都不是角色,女孩也有更高的容忍度,容忍他們的下流。
當然,上流社會叫調情,不是下流。
東尼掃了一眼他們,古怪的輕笑了一聲,過了今晚,不知道索沙還有沒有興致跟女孩調情了。
他從侍者那裏拿了一杯法國香檳,走到高斯迪羅他們那一桌,略微欠了欠身,
他:“高斯迪羅先生,弗蘭克身體有恙,不能前來。他讓我代他向您表達敬意,您永遠是他最尊敬的人。”
高斯迪羅微微點頭表示明白,他帶著些許西西裏腔調,很寬容的:“弗蘭克是我的夥伴,我們一起上過學,情誼很深。
他身體是出現什麼毛病了嗎?那應該及早看醫生,上帝保佑,讓他早日康複。”
“弗蘭克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從病床上坐起來的。”東尼了一個帶點俏皮的玩笑,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他舉起酒杯:“先生,我敬您一杯。”
高斯迪羅也舉起酒杯:“幹杯!”
同桌陪酒的其他人也舉起酒杯,紛紛附和:“幹杯”
一杯酒後,東尼識趣兒的告辭了,等著敬高斯迪羅一杯的,後麵還排著長隊。
之後,東尼又喝了兩杯酒,跟幾個相識的人談了一會兒,去了一趟衛生間,便叫了索沙跟他離去。
很多賓客都看到他離去了,他們走的真早,還沒有帶走一個姑娘。
甚至還有人在背後調笑他們,他們魅力不足,無法擺平女孩,讓女孩跟他們回家過夜,索性就提早溜走了,去酒吧夜總會那些地方消遣。
在那些地方隻要拿出鈔票,你就能享受上帝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