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意外的誤會(1 / 2)

朦朧的月光下,映照著大地。氣不是很好,月光時不時的就被頭頂上的烏雲遮蓋了。

或許明早晨就會有雨點落下,對於要趕路的軍隊來,那又是一個不的困難。

一個班的士兵,一個排頭兵拿著手電筒在前麵打頭,其餘人三兩人為一組,相隔幾步緊隨其後。

他們一邊行軍,一邊強打著精神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夜行軍實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沒有充足的光線,連道路都無法看清,更別其他的了。

即便有敵人埋伏,他們也很難光憑一雙肉眼發現敵人,除了利用耳朵,就要看他們對於殺氣的敏感性了。

對於個別在死人堆裏打滾的老兵來,他們擁有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可以感應到附近有沒有敵人。

偵察營的一排長樊三寶就是這樣一個人,四一年當兵,曆經多個戰場,那年在野人山,他就是偵察排的偵察兵,屢次發現險情,靈的不得了。

走著走著,他忽然就停下了,好像聽到了什麼。

“咕咕,咕咕。”

是夜鶯嗎?

排頭兵立馬關掉了手電,沒有人敢賭這不是敵人。

樊三寶輕輕地拍了拍身邊的士兵,借著朦朧的月光朝他打著手勢——東北方向5度,從右包抄上去。

一個班的弟兄都在一個鍋裏吃飯,彼此已經熟得不能再熟,很快便以戰鬥隊形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包抄過去。

然而,當他們包抄包到了一半時,槍聲響了!

子彈劃過臉頰,樊三寶感到臉上酥酥的,可他反應也不慢,以敵人開槍時槍口冒出的槍焰為目標,摟起衝鋒槍就是兩個短點射,打的煙塵四起、飛石四濺。

槍聲是三八大蓋兒,其餘的弟兄很有默契,跟在樊三寶身後的兩個,也開槍摟火打著壓製。

右翼包抄上的弟兄,飛過去一顆手榴彈,炸得煙塵四起。

敵人好像並不多,也許隻有一兩個,這樣的心謹慎,都有大炮打蚊子的嫌疑。

槍炮一陣打,那裏半沒有動靜,敵人應該是被消滅了。他們心的摸了上去,直到借著月光辨認出了死人,才鬆了一口氣。

隻有一個人嗎?

樊三寶並沒有鬆懈,他想:如果敵人隻有一個人,那還咕咕個鳥啊?

敵人是在傳遞警訊,那麼就意味著他還有同伴。

樊三寶比劃著手勢——去通知營長,還有敵人在附近。

手語課的效果就在這裏了,他們無需出聲,隻需要比劃幾個手勢,就能夠傳達指揮命令。

什麼是秘密武器,隻有數量少,知道的人少,拿出來有立竿見影的效果,才是秘密武器。

見過熱成像頭盔的敵人都死了,而這個武器隻有使用過它的幾個人才知道,兩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老鼠蹲在草叢裏瑟瑟發抖,他的老鼠同伴因為一時的失誤,發出了聲音而被敵人圍剿。

而他運氣還算不錯,躲在路邊不遠處的草叢裏,祈求敵人別發現他。

按理,茂密的植被,加上朦朧的夜色,這是最然的偽裝,除非有大隊人馬一寸一寸的掃蕩,否則他應該可以等到敵人離去後,再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