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星委屈巴巴的看著阿白,努力的把情緒收起來,弱弱的問:“大哥,他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什麼事情都沒有,收起眼淚吧,人還沒死呢。”
“沒死?”
阿白看著陳雅星略顯驚訝和滿是疑惑的表情,好像明白了果果說了什麼了。
他揉了揉疼的突突的太陽穴,忍下怒火說:“沒什麼事情,就是受了點傷,現在昏迷呢,你不用擔心。”
“嗯?”陳雅星突然就急了,“你們是都是逗我嗎?”
阿白一直知道完了,就這樣強行轉場,給陳雅星收拾換婚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了。
隻能應著頭皮說:“這個昏迷可能是永久的昏迷你能明白嗎?就是有可能醒不過來的那種。”
“植物人?”
“嗯...可以這麼理解,但鍾牧銘受傷昏迷之前托我們辦件事情,希望你能理解一下。”
陳雅星已經止住了眼淚了,偏頭看著阿白,臉色淡然。
阿白看著她那雙澄澈的眸子,突然不知道說些什麼,感覺無論說什麼謊話都會被拆穿一樣。
阿白咽了咽吐沫,緩緩開口:“鍾牧銘一直在規劃婚禮的事情,昨天他非要自己起掛你們的照片,結果就不小心摔下來了,磕到了腦袋,你也知道腦袋多麼重要,而且很寸的是...磕在了舞台吐出的一個角上...”
“說重點!”
阿白被陳雅星冷漠的聲音嚇了一跳,有些惶恐的說:“就是鍾牧銘想讓你穿上婚紗去婚禮現場看一看,他怕自己醒不過來,不能和你完成婚禮了。”
陳雅星笑了笑,乖乖的坐下了。
阿白不太明白,但也不敢問,走到門外去等著。
小魚找過來悄聲問:“怎麼樣?”
“鍾牧銘的好兒子幹的好事啊,估計不會比預想的好了。”
“弟妹什麼反應?”
“沒什麼反應,我隨便扯了個謊,現在正乖乖的收拾呢。”
小魚眸光沉了沉:“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慌,感覺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從弟妹病好了之後,我就覺得她不是原本我們認識的那樣。”
“我也有這種感覺。”阿白非常輕的歎了一口氣。
小魚覺得氣氛有點沉重了,半開玩笑的說:“果果是不是為了報複鍾牧銘啊?才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阿白嗤笑一聲:“活該。”
小魚明白了,就是果果故意的,這個小孩子長大了不得了,也是一禍害啊。
小魚和阿白說話間,門被打開,陳雅星穿著婚紗走了出來,臉上是精致的妝容,完全沒了剛才哭過的樣子。
但,小魚看見了一抹冷然,覺得不是什麼好事情。
阿白掃了一眼,淡淡的說:“走吧,我帶你去轉一轉。”
陳雅星突然彎起了唇,什麼也沒說,跟著阿白的腳步走。
小魚跟在後麵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但說不上來。
楚恒等在外麵通風報信,看見阿白帶著陳雅星走來,整個人突然的緊張了起來,很莫名。
要說他壞事做的也不少,不該出現這樣的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