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牧銘拎起果果,陰沉沉的看著他:“我還沒聽說過孩子可以教訓老子的呢?你還沒怎麼樣呢,就大逆不道了?”
“我說的是你欺負媽咪的情況下,如果你不欺負,我怎麼會收拾你?再說了,身為老子更要以身作則,別欺負女人。”
“......”鍾牧銘輕輕打在果果的屁股上,“你真是欠揍。”
“爹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我給你點麵子,不和媽咪說,你最好也別惹我。”
這話是果果湊在鍾牧銘耳邊小聲說的,陳雅星沒聽見。
鍾牧銘的臉色變了變,把果果放下,笑了笑,牽著陳雅星下樓了。
果果氣鼓鼓的跟著,爹地那笑就是紅果果的威脅啊。
好氣啊!但又不能怎麼樣。
鄭星輝一打眼就知道這一家三口發生了什麼,他起身攬著鍾牧銘先走了到院子裏。
果果拉住了陳雅星的手,衝她笑著。
他知道星輝叔叔和爹地有話要說。
鄭星輝沒有給楚恒叫醒,但楚恒可以被人帶著走。
小魚看了楚恒一會,糾結了一下,也沒叫醒,就讓阿白拽著他走就可以了,等到了吃飯的地方再說。
阿白皺著眉問:“當初我也是這樣的?跟著傻子似的。”
小魚笑著安撫:“你可以把楚恒的樣子照下來,然後回頭有事的時候拿出來威脅他,不是很好嗎?”
阿白被成功的岔開了,他開心的拿出手機照了好幾張照片,然後把楚恒塞進了車裏。
小魚衝果果招手,果果帶著媽咪坐到了阿白的車裏。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鄭星輝笑著對鍾牧銘說:“以後你再有兒子,這事別找我了,我感覺學妹完全可以勝任勸說的工作。”
他又加了一句:“這孩子啊,尤其是男孩子在小一點的時候,真的很聽媽媽的話的。”
鍾牧銘斜睨鄭星輝一眼沒接話。
“我說的是真的,這事啊,你隻要開始的時候勸服了學妹,再讓學妹勸說果果,一點問題都沒有,完全就不用我插手。”
“廢話真多。”
“你做人真是雙標,你能不能拿出對學妹的十分之一對我啊,對我稍微溫柔一點好嗎?牧銘。”
“滾。”
“我還有個事情和你說,本來你不是想讓楚恒帶果果的嘛,但我覺得楚恒的人品不太好不是很樂意,後來我把選擇權給了果果,是他要去部隊的,你知道原因是什麼嗎?”
鍾牧銘淡淡的嗯了一聲,示意鄭星輝接著說。
鄭星輝笑了笑,刻意沉默了很久,等餘光看到鍾牧銘要怒的時候,開了口:“他說啊,爹地在部隊,他也要去,學習一樣的東西才能分出高下,你這個兒子啊,被你逼成什麼樣子了。”
鍾牧銘卻輕勾了一下嘴角,這個兒子還是像他的,特別像他。
他一直覺得自己和父親就不太像,反倒是像爺爺多一些,也可能是奶奶去世之前對兩個兒子的溺愛,導致了事情發展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