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你幫我拖住爹地,我去查那筆錢,看看能不能追回來?’
“你昨晚沒查嗎?”
“昨晚沒來得及,現在後悔了,真應該昨晚去查。”
“行,我幫你。”
果果從陳雅星懷裏出來回了房間。
陳雅星坐到鍾牧銘的身邊,不冷不熱的說:“鍾牧銘,你是一個大人,成年人,你能不能把錢還給你兒子啊?你用這種方式拿了兒子的錢不覺得羞恥嗎?通過這件事,我就發覺你的人品有問題,你這種人是千萬不能嫁,也怪我,當初腦子不靈光,和你領了結婚證,現在想想真是後悔死了。”
“我還治什麼病啊,嫁給你這種人還不如死了算了呢。”
陳雅星沒次和鍾牧銘撒嬌都能被看出來有所圖,所以這一次她反其道而行了。
但鍾牧銘還是看出來她有目的,為了配合,隻好笑笑,沒接話。
“我的命可真苦啊,嫁給你這種人品這麼壞的人,偷兒子的錢,說出去多丟人啊,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要不鍾總,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是真的忍受不了和你這種人是夫妻了,我們現在就回國去離婚吧。”
鍾牧銘傾身堵著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陳雅星感覺無名指上傳來涼意,低頭一看,手指頭上多了一個戒指。
她看了一眼鍾牧銘的表情,連忙去拔戒指。
鍾牧銘握著她的手,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老婆...”
陳雅星趕緊堵住了他的嘴:“你你你...你別說話,你不嫁。”
鍾牧銘拉下她的手,瞬間沉了臉:“這第一遍我當聽不見,我不想再聽見第二遍了。”
“拚什麼!”陳雅星掙開他的雙手,“我也有不嫁的權利啊,你這是求婚嗎?你這是逼婚啊,紅果果的逼婚啊!”
說著去拔手上的戒指,卻怎麼都拔不下來。
鍾牧銘起身,半跪在她的麵前,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朵玫瑰花,舉在陳雅星的麵前。
陳雅星連忙後退,卻被小魚阻止。
阿白帶著人進來,把整個客廳都放瞞了鮮花。
陳雅星驚訝的看著這一切,指著鍾牧銘說:“你你你...你什麼時候買的戒指,又是什麼時候買的花?你你你...你逼婚這件事籌備多久了?”
“老婆,別這麼說,我這是浪漫的求婚,不是逼婚。”
陳雅星想逃,但已經無處可逃了。
她看著滿屋的花和跪在地上的鍾牧銘,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然後捂住口鼻對鍾牧銘說:“趕緊把花拿走,我過敏。”
說著又打了幾個噴嚏。
鍾牧銘趕緊叫人把花拿出去,等花都撤出去,陳雅星才大口的呼吸:“你還要娶我?你連我過敏都不知道?”
“對不起...”鍾牧銘不再強勢了,畢竟這件事確實是自己做錯了。
小魚卻笑而不語。
陳雅星拔掉手裏的戒指,扔給鍾牧銘:“什麼時候把錢給了兒子,什麼時候再來和我求婚。”
阿白上前攔住陳雅星,形成了三足鼎立,陳雅星沒有地方可以出去,急的眼圈泛紅,對鍾牧銘說:“你這是逼婚,我不嫁,我說了不嫁就是不嫁!”
鍾牧銘單膝跪地,往前移了移,小魚推著陳雅星往前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