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給鍾牧銘倒了杯水,轉了過去:“鍾爺,不必這麼生氣,能找到的東西我都給你了,你拿著資料回去,找你們的人看看,也許還有救,而後麵那些人不會再對陳小姐下手了,這點你可以放心,還有這件事別說是惡狼幫你調查的,至於怎麼說,鍾爺應該明白。
鍾牧銘氣得說不出話來,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鍾爺請便,我還有事先走了,這個飯店我已經包了下來,你們可以吃完飯再走。”
黑衣人走了,楚恒和阿白就進來了,看到桌子上的資料趕緊拿起來看。
“我去!這麼狠!我還是頭一次知道有這樣的惡心的東西,催眠成抑鬱症。”楚恒的手緊緊的握著資料,還有些輕微的發抖。
阿白看完也是生氣的,緩了很久才和鍾牧銘說:“我們趕緊回去,把資料給鄭星輝,看看他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弟妹,我們現在就走,馬上回去。”
楚恒接話:“對對對,趕緊回去,回去解決這件事。”
他說完還把資料收拾好,伸手去拽鍾牧銘:“鍾總,快走!”
阿白拽著鍾牧銘的另一邊。
三個人就這樣急急忙忙的回到了根據地。
小魚連忙迎上來,看著鍾牧銘被兩人架著,狀態很不好,問阿白:“這怎麼了?”
阿白把資料給小魚:“這裏麵記錄了弟妹的事情,去和鄭星輝看看商量一下。”
小魚看了一眼鍾牧銘說:“我還是給他檢查一下吧?”
“不用,弟妹好了,他也就好了。”
果果上來抱住鍾牧銘的腿:“爹地?”
“果果,你爹地沒事,你先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乖。”
阿白說完和楚恒一起把鍾牧銘扔在了沙發上,一人坐在一邊守著。
他們現在也不能去樓上,容易幫倒忙。
...
小魚和鄭星輝趕緊看資料。
鄭星輝邊看邊歎氣:“倒數第二階段了,有點難了,而且還是不可逆的,我現在還真有點沒辦法了。”
小魚看著也是覺得很棘手。
“你看,這些藥都是禁藥,而且給陳雅星服用的時候換了包裝,讓大家都以為是抑製抑鬱的藥其實根本就不是,就是為了慢慢的進行催眠的禁藥,而且好多我都沒有聽過。”
“這有這些藥,你看。”小魚把那些藥拿出來,“我去查一查成分。”
“不用了,這都有記錄,為了實驗的成功,他們的記錄一定是最準確的。現在藥已經不重要了,已經過了那個階段了。”
“那現在我們應該做些什麼?”
“不知道?”鄭星輝一直認真的盯著資料,“現在那些人停了對陳雅星的控製,後麵應該不會發病了,我們要不就暫時觀察觀察,後續看看陳雅星能不能恢複正常。”
“可這麼多天了,弟妹根本沒有恢複的樣子啊,我是不是應該用藥了?”
鄭星輝沒有立即接話,而是一直看著資料,他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放過,想從中找出點辦法來。
小魚接著說:“不用藥肯定是不行的,鎮定劑打的真的太多了,我先給用一用精神方麵的藥看看效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