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兒見林美珍好奇,說道:“我隻是覺得奇怪,鄭浩是怎麼知道,王容風做過的事情。”
林美珍聽完夏允兒話語,這才反應過來,鄭浩是怎麼知道的。
鄭浩見林美珍和夏允兒二人,手上動作放緩,在小聲聊著什麼。
他來到夏允兒麵前,說道:“老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
“沒,沒有。”夏允兒聽見鄭浩話語,神情一愣,連連搖頭,也不反駁鄭浩,不要叫她老婆。
鄭浩感覺到不對勁,二人一定有什麼事情,他看著林美珍說道:“美珍,你最乖了,和我說說,到底在聊什麼。”
林美珍本就好奇,見鄭浩問她,徑直開口道:“你是怎麼知道王榮豐做過的事情?”
鄭浩一聽是這件事情,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是這種事情。”
“那你倒是說呀。”林美珍著急問道。
“黃琳兒便是那位受害者。”鄭浩道:“如果我沒去的話,還不知道會有這檔事情。”
夏允兒和林美珍二人,聽完鄭浩的解釋,紛紛替黃琳兒感到可憐,居然會遇到王榮豐這樣的變態。
黃琳兒笑了笑,說道:“幸好有鄭浩在,不然徐叔叔的命,怕是要完了。”
幾人又聊了一會,開始收拾店內的衛生。
待他們收拾差不多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鄭浩欄了輛出租車,帶著她們幾人回到郊區別墅區。
回到別墅內,夏允兒和林美珍二人相繼回到房間睡覺,並沒有去廚房裏煮夜宵。
鄭浩則來到廚房內,看著滿地的玻璃瓶子,彎下腰開始為它們完成最後一道工序,讓這藥劑成為真正能治療不舉的寶藥。
一邊輸送靈力,鄭浩一邊想著,如果這些藥水能夠全部賣掉的話,九一分成,分給黃琳兒一部分後,差不多有五百萬收入,到時候他就不用擔心,治療天虛沒有足夠的錢。
此時,清遠市陳家別墅內。
陳家沒有躺在病床上麵,還能張嘴說話,活動自如的陳榆林,眼神中都快要冒出火焰。
他在等一個電話,隻要接到這通電話,他今晚會睡得很踏實。
不多時,電話鈴聲響起。
陳榆林如同一條餓狼,見到了鮮美的獵物,快速跑了過去,將電話接起。
“您好,我是陳家現在的家主,陳榆林。”陳榆林語氣恭敬,對電話那頭的人物,不敢有絲毫不敬。
“偌大的陳家,如今就剩你一個廢物了?”電話那頭傳開冷幽幽的聲音,充滿了淡漠。
陳榆林聽完聲音,隻覺渾身顫抖,心跳驟然加快,分外緊張。
若不是陳榆林心中堅信,電話那頭的人不會對他造成傷害,他早就掛斷電話跑了,
“如今陳家大部分人,都已經進了醫院,聽醫生說他們脈象挺穩的,不會死,會在醫院裏躺一輩子。”陳榆林將醫生的話語,轉述一遍給電話那頭的人聽。
“照你這麼說,確實挺穩的。”電話那頭的聲音,隱隱中帶著一絲冷意,讓人感覺渾身如墮冰窯。
陳榆林察覺到,自己剛剛的話語說錯,想要彌補,卻不知道怎麼開口說。
“我再過一個星期,便會和小妹回一趟清遠市,讓謝王兩家的家主知道,陳家不是他們想惹,就能惹得。”